此刻的申怀松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只见他转身来到院子里寻找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墙角处的柴刀上。
正所谓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申怀松心中默念着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气势汹汹的提着柴刀来到屋门口,等他一只手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些犹豫和胆怯。
杀人毕竟是犯法的,他还没有活够呢,因为这一对狗男女最后被抓起来岂不是得不偿失,想到这里,申怀松往后退了几步,可这口气又实在是咽不下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更做不到!
更重要的是,申怀松听出来了,男人的声音,是石原。
自从在大略村立下大功,石原就被奈田永重用,成了他手下得力干将。
再说石原在街面上混了好几年,真要动起手来,挨揍的肯定是自己,越想,申怀松就越没底气,可心中的怒火,又在折磨他。
恼怒的申怀松转身再次冲向院子,此刻的他需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院子东北拐角处的一棵粗壮的果树引起他的注意,看着这棵有了年头的果树,就想到之前和香月丽一起乘凉的时刻,越发的触及他的内心。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就应该活活的劈死你才对。”申怀松咬牙切齿的拿起柴刀狠狠的向果树劈去,他将果树当成了香月丽,一刀刀下去虽说不能拦腰斩断,但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刀疤。
“像你这样不知道礼义廉耻,不懂贞洁的女人,我就应该把你丢出去喂狼才行,好啊,居然敢当我不存在,明着在家偷汉子,你还真当我死了不成?”
申怀松越想越生气,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忽然想起之前邻里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似有似无的嘲笑,难不成他们都知道?想到这里,申怀松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香月丽这个贱女人丢光了。
“我一心一意的待你,没想到竟换来如此结果,我上辈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娶了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申怀松一边怒骂两人,一边狠狠的砍树,一会儿的功夫,果树已经被他砍掉了一大半。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屋子里倒是极为安静,却一个人都没有出来,申怀松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些他们床榻之上的缠绵,一用力,果树“咔嚓”一声,即将断成两半。
果树已毁,申怀松也不愿在这里停留,这里的一切都令他作呕,多待一刻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玷污,于是便愤然离去。
此刻屋内的石原和香月丽刚好经历了一次翻云覆雨,两个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忽然想起刚才院子里的声音,石原显得有些不安。
“刚才院子里是什么动静,难不成是你男人回来了?要是他知道的话……”
香月丽翻身躺在石原怀里,用手指调戏着他的唇瓣,“回来了又如何?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你放心吧。”
“这么说你的男人,不,现在你的男人应该是我才对,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香月丽确实有些饿了,想到刚才两个人耗费了不少体力,确实应该去好好吃一顿补一补,两人随即起身穿好衣服,香月丽简单上了个妆,刚出门便看到了院子里倒在地上的果树。
原来刚才的声音的的确确是从这里发出来的,香月丽吃惊的看着石原,这果树可是她最喜欢的,每次一到夏天她都会在这里乘凉摘果子吃。
“这个疯子,居然把我最爱的果树砍断了,气死我了。”香月丽一边抱怨一边向石原撒娇道。
在石原眼里,果树是不是香月丽心头最爱之物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香月丽偷情这件事申怀松一定是知道了,他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回来知道了他们所做作为,为什么没有冲进来找他算账呢?
按理说,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被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