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没盖房子,我不也没盖么?
银元是到手了,可才多少?你们就满意了?这事不算完,咱还要想办法,找叶天要个说法。
这银元现在还不能动,要是少了,很多事就说不清了。”
“叔,银元花了,能有啥说不清?您多少先给大家一点,最起码让大家把房子盖起来呀。”
在米千万看来,自己都和风细雨的解释了,米真树还要索要,这就是给脸不要脸。
既然米真树不要脸,那米千万也不用给他脸了。
“我是里正,也是族长,更是你的亲叔叔,我怎么做事,用得着你来教么?怎么,你们今天,是想闹事么?”
在自己的村子里,米千万身边根本没带族人护卫,可他积威数十年,哪怕一个人,也震慑面前二十多人不敢多言。
“叔,您的意思,银元就不给了呗?”米真树的一个同宗兄弟不满道。
“混账东西!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了?只是现在不给,怎么给,每家给多少,这都是大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小崽子决定,都滚!”
脸色变幻几次,米真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领头的都走了,其他人也不敢硬怼米千万,一哄而散。
长叹一声,米千万摇着头说道:“财帛动人心呀,白花花的银元,晃瞎了不少人的眼。”
米千万说是银元暂时不分,实际上,只是不给普通族人村民分。
米千万的儿子们和心腹族人各个都得了好处。
不患寡而患不均,家被强拆还分不到赔偿款的村民族人,自然心生不满。
今天的事件,只是大略村内讧的开端而已。
原本在米真树的压制下,事情已经暂时过去,偏偏这事被米真树的长子米弓绘知道了。
从小米弓绘就是大略村的“太子爷”,全村除了他老爹,谁都不怕。
平时只有他们家欺负别人,如今米真树竟敢带着人欺负到他家头上,立刻火冒三丈。
“好一个米真树,这些年他身边跟着的人多了,狗东西这是膨胀了!”
米千万到底打什么主意,人人都知道,可大家伙也没造反的胆子,心里有咽不下这口气。
米真树干脆把十几个心腹族人召集到自家茅草房里。
一个族人刚坐下就抱怨道:“七哥,事不能这么过去,住草窝子,我爹天天腿都疼。”
“放心,这事……”
话还没说完,漏风的木板门就被一脚踹开。
一脸轻蔑的扫过众人,米弓绘冷冰冰的问道:“呦呵,人不少呀,你们想干什么?”
大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