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
“放心吧都尉。”几个士兵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早桩东清和他们打趣了一番,随后严肃起来。
“让我发现你们偷懒,别怪我收拾你们。”
见早桩东清忽然严肃起来,士兵们仍旧笑嘻嘻的,仿佛在他们眼里,早桩东清就是那种根本严肃不起来的人。
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早桩东清便回到河岸一处堡垒中,过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便拿起了望远镜例行公事准备勘察河面情况。
望远镜看的远,每隔一段时间他便用望远镜勘察河面,虽说河岸防线有哨兵看守,可是刚才也看到了,哨兵他也不是完全能放心的。
“那是什么?”
这时,早桩东清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几个黑点在缓慢移动着,警惕的他立即站起来,拿着望远镜反复观看,等那黑点逐渐靠近的时候,他瞧见上面的船帆。
“大家快些准备,河面上有大量的河船向我们靠近!”早桩东清急急忙忙的冲出去呼唤手下防御,可是士兵们却还以为他是在搞突击训练。
“我说都尉,这都啥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和我们开这样的玩笑啊,好不容易大家能休息一会儿,您就别闹了。”
“就是,我这刚躺下来晒个太阳的,外面风平浪静哪里有什么船帆。”
平日里早桩东清会时不时的和这些士卒们开一些玩笑,所以久而久之,在这些人心中就觉得早桩东清虽然是都尉,可是和他们更加平易近人,大家就不再惧怕他。
“混蛋!我没有开玩笑!”早桩东清气的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们,这件事没有开玩笑!”
见早桩东清表情不太对劲,大家纷纷严肃起来,有几个眼力好的士兵眺望河面,忽然大叫起来。
“不好了,真的有河船向我们靠近!”
于是,所有人乱成一片,大家慌乱的寻找自己的作战位置,相互撞到一起,还有的找不到自己的兵器。
原本这些士兵连日作战士气低迷,刚修整数日便又遇河船偷袭,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早桩东清懊恼的一拳锤在墙上,“都怪我自己,让大家放松了警惕……”
他的亲兵劝解道:“这不关都尉的事情,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