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士子却没让路,无奈之下,白石肴只能和多田里展开一场“隔空对骂”。
“多田里!枉我见你天赋不错,将你收入门下,却没想到你品行如此不堪,竟然污蔑自己的老师!说,叶天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多田里敢站出来,自然不怕和白石肴对峙,一听这话,冷笑道:“夏东尚是什么人?”
“你,你说什么?”
“夏东尚是古月暗探!还是暗探的头目,你和他的勾结,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让我说大周给我什么好处,不如你先说说,古月为了让你擅动百姓进行反周游行,给了你多少好处!”
“胡说,我没拿好处!”
“那你为何要与古月人合作?”
白石肴刚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当初收容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多田里,就是看中了他的口才,让他去士子之中擅动。
可现在,自己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拿没拿好处,只要自己承认与侵略了北安的古月人合作,便要被扣上卖国的帽子。
深吸一口气,白石肴刚要说话,却被多田里抢了先。
“大家可知,我这册子里,记录了六十余权贵与白石肴之间的金钱交易,古月人出钱,白石肴做中间人,收买城中权贵,一起擅动……”
“你胡说!哪有那么多!”
在白石肴苦思如何解释的时候,人群里,他忠心的管家看不过去了,主动出口帮自家老爷解释,可他不说话还好,一说,便坐实了白石肴的罪名。
“哦,没那么多,那也还是有了?”
老管家愤愤不平道:“我家老爷一心为国,他和古月人合作,也是为了驱逐周人,让咱们北安人,不再受周人奴役!你这里信口雌黄,竟然敢污蔑我家老爷,当真可恶!”
话音一落,周围一片哗然,无论白石肴目的是何,与古月人合作,在北安这个饱受古月侵略掠夺的国家,就是政治上的极端错误。
而老管家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惊恐的说道:“不,不,我不知道那个意思,我家老爷根本不认识什么古月人!古月人去找他,他都不见,也没收两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