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无视此事。”
边绘点头道:“没错,军中无威不立,仓和德是个文官,自然可以隐忍不发,可他是军中统帅,最高统帅的威严不能被侵犯,否则军中诸将,便没人服从他。”
西胁坤没想到刚抨击叶天怯懦的边绘变换立场,恼怒道:“仓和德是全军统帅,谁敢违反军法,不听他的军令?再说他是古月大皇子,谁敢忤逆他?”
“哼,你个书呆子懂什么,军中需要的不是服从,而是盲从,战局瞬息万变,上面军令传来,执行之时若有迟疑,就可能会引起溃败。
陛下说的真是没错,你就是个蠢货,十足的蠢货。”
用这么一个小手段,就点爆了古月将帅矛盾,西胁坤心中也暗自感叹叶天的手段高明。
可叶天越有本事,越有声望,西胁坤就越不开心,如今更被边绘当众嘲讽。
“大周天子果然英明,西胁坤,你就不要胡言乱语了,如今大战在即,我们前来,只为鼓舞士气,别无他意,还望陛下不要误会。”
真英悦的话,算是彻底堵死了西胁坤想要公开抢夺北安兵权的可能。
事已至此,西胁坤只能认栽,至于挨揍,也自认倒霉了。
“被西胁坤一闹,耽误了不少军务,都各回各营吧。”
叶天话音一落,诸将纷纷行礼告退。
“公主殿下,周人狼子野心,我们不可不防呀,咱们北安的军队,还是要掌控在咱们北安人手里……”
“呵呵,大周天子之言,果然不错。”
“殿下何意?大周天子说什么了?”
“他说北安权贵,只会吸取民脂民膏,食君禄而不行臣事,心中只有家族而无国家,今日所见,果真如此呀。”
真英悦虽天资聪慧,可她与真木泉一样,自幼长于宫中,又没名师教导,否则当初面对伊织的步步紧逼,也不会想出逃离出宫,自己拉起一支队伍辅佐皇兄亲政的荒谬想法了。
在玉鼎山与西胁坤相识后,真英悦很快就被西胁坤忧国忧民的情怀蒙蔽,将西胁坤这个贪婪权贵,误认为忧国忧民的北安忠臣。
心中也想组建自己班底,免得日后受制于人的真英悦,自然而然的将善于表演的西胁坤视为得力干将。
在西胁坤的蛊惑之下,也认为自己掌控北安军权是十分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