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哥哥大骂道:“走什么走!这狗东西走了,那些人找咱们算账怎么办?你给我留下!”
说完,他还抄起院子里的扁担,一副要生擒胡庆平的样子,而便宜继父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随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柴。
看到这一幕,胡庆平直接大笑起来,“哈哈,你们这对狗父子,被韩家人威胁的时候,跪在地上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却敢抓我?抓杀了两个人的我?看来我被你们欺负的太久了,久到我杀了人,你们依然觉得我可以随便欺负?”
听到这话,便宜哥哥似乎想起了胡庆平杀人时候的狠辣,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你滚吧,咱们是一家人,就饶了你这次,再敢回来,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出狱投靠,家里明明有空床,你们却让我睡柴房?没找到工作的时候,家里所有活都让我做,稍有不如意,对我就是一顿臭骂,你,还有那个老不死的,都打过我,对不对?”
看着胡庆平一步一步走过来,便宜继父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找了份工作,我踏踏实实干活,却被人冤枉,我解释,你们可曾听过半句?我的血汗钱,全被你们拿走了,还把我赶了出去,我一文钱都没有,赶出去之后,你们想过我吃什么,我住哪里,我怎么活?”
“你,你自己干了缺德事,还怪我!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本就因为偷盗入狱,贼性难改,又偷东西,有什么不可能的?”
“放屁!老不死的,我就不信,我娘没告诉你,我是为了给我弟弟治病才去偷钱的!才被抓的!”
“那,那又如何,不管你为了什么,你终究是偷钱了。”
“我弟弟,真死了么?”
听到这话,不仅那对父子,连胡庆平的母亲也愣住了。
“说话!”
哆嗦了一下,母亲紧张的说道:“是,是病死了,你也知道,你弟弟打小身体就不好,他去了,也正常呀……”
“正常?你以为我是傻子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街坊背后是怎么说你们的么?”
面对胡庆平的质问,胡庆平的母亲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我也不想,可你爹不愿意带个拖油瓶,你弟弟当时病情严重,家里实在没钱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