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那边看看,最近新进了一批器材,织出来的布可是紧密光滑,受到不少夫人的喜爱呢,走的时候给您准备了一马车,就当是我孝敬您的……”
听到朱泓伟的话,叶天不由一愣,这个时代,布匹可是能充当货币,用于物品交换的,他给叶天送的一车布匹,就等于一车铜钱,自己的默克名头,现在都这么值钱了么?
“诶,你这客气了,”叶天赶忙伸手拒绝,“我可不需要这些,你还是留着吧。”
见叶天不领情,朱泓伟倒也不觉得扫兴,反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带着叶天四周转悠。
在叶天面带笑容餐馆的时候,沈东辉则一脸愤怒的回到家中。
沈东辉虽不是出自大富之家,可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就自带读书人的清贵身份,父亲去世之前,便是本直东路有名大儒,各方势力都以礼相待,而沈东辉也颇有天赋,少有天才之名,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哪怕父亲病逝,沈东辉也靠着其父生前编制的关系网,混的风生水起,有一众师兄弟捧臭脚,再加上沈东辉也擅长自我宣传,渐渐成为士林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各方势力以礼相待,家中吃喝不愁,还有何秋莹主动倒贴,沈东辉一路躺赢,就走上了人生巅峰,在他遇到叶天之前,整个人生都顺风顺水。
路走的越顺,摔倒之后就越难爬起来,
上次在矿场的失败,特别是最后药瘾发作时的丑态,不仅让沈东辉成了士林笑柄,还在百姓之中威望扫地,最可怕的是,蛊师也对他失去了兴致,他多次尝试联络何启坤,都没得到过任何回应。
不知道何秋莹已经被东青上师绑架的沈东辉,连何秋莹也联系不上,以为联姻何家的计划也彻底告吹。
一日之间,他什么都没了,没了一切的他,也彻底心灰意冷,展现出读书人一贯作风,开始愤世嫉俗,丢进了脸面,成了大笑话的沈东辉也没脸在出现在公众面前,想要归隐。
为了和叶天对抗,沈东辉已经花干净了家财,还靠蒙骗的办法欠下了外债。
何启坤看重他的时候,可以出手帮他解决掉债主,可如今,债务危机只能沈东辉自己一个人解决。
他今日原本想去找朱泓伟,在织造厂谋个差事,顺便利用他的善人之名,蹭蹭热度,或许还有复出的机会。
没想的到,叶天先他一步和朱泓伟见了面,沈东辉远远看到两人谈笑风生的场面,就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
心情烦闷的沈东辉打开房门,刚刚走到客厅,便听到了自己卧室里面传来了不好的声音,仔细一听后,沈东辉顿时愤怒至极,暴跳如雷。
一脚踹开卧室门,沈东辉便发现,一对狗男女正在床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自然是自己的侍女,而这个男人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对狗男女!”
沈寒妹和床上的男人正在火热的时候,突然就这么冲出来一个人,本来想要破口大骂,一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房间的主人沈东辉,着实是把自己给吓坏了。“背着我偷男人,真的是长本事了是不是,枉我一直以来都这么疼你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沈东辉大声的质问说。
听到对方的质问声之后,沈寒妹连忙笑着说道:“老爷,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回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啊,你眼前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都是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对对对,兄弟,她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并没有干什么,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床上的男人应和着说道。
沈东辉一听到两个人的说辞,想到都已经这样了,对方还想要狡辩,顿时怒火中烧,“你们两个人还想要狡辩,这是要那我当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