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开的赤义理合上木匣,此时的脸色,已经说明他心中有了决断。
安宋军中素来不知保密,军队驻扎在于此,也没油水可捞,军官还能喝兵血吃空饷,可大头兵就惨了。
军饷拖欠,被克扣都是常态,甚至连吃饱都达不到。
五十两银子撒出去,就收买了十几个眼线。
杨唯峰离开了军营,眼线却在暗中盯着副将营帐。
得知赤义理半个时辰后才两手空空走出营帐,杨唯峰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
心情大好的杨唯峰立刻提笔,我杨唯峰,打钱。
在本直东路的叶天还不知道自己又要掏一大笔活动经费,此时的他,有了新爱好。
“哎哎哎,这牌不应该这样打!”
“看,我说什么来着,输钱了吧?”
叶天来到赌坊,看见坐在门口的朱水良,索性站在身后,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开始“指点”起来,引得周围人不满。
“你谁啊,知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
叶天笑嘻嘻道:“你们这又不是下棋,况且以你们这打牌技术,能得到我的一二指点,应该庆幸才是。”
好家伙,朱水良第一次见到口气这么大的,气的他直接拍起桌子怒骂,“混账东西,赶紧哪凉快滚哪去!”
叶天笑了笑,然后示意自己不再多嘴,朱水良这才消了气重新坐下来打牌,谁料,没一会儿的功夫,叶天又忍不住冷嘲热讽。
“你这手也太臭了吧,不过也不怨你,你们这打牌技术实在是差劲。”
几个人原本正在兴头上,谁听叶天这话都生气,尤其是输了钱的朱水良,只见他转过身,咬牙切齿瞪着叶天,“你信不信我撕碎了你?”
“我当然信,怪我怪我,还以为你们玩的有多好,今日一瞧,实在是让我下头,算了,你们继续,我不看了。”
说完,叶天佯装自己没兴趣准备离开,朱水良见状后可是不乐意了,一把将其拉住,“打扰了别人的兴致就想走?”
叶天回头看了一眼,“那不然呢?”
“你这么厉害,有本事留下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水平。”
“没这个必要吧……”叶天假装拒绝,他越是拒绝,朱水良就越是想让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