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他们三个收押审讯,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老百姓一个公道。”
“是。”
李卫国大喜:“那俺儿子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嗯,既然他是清白的,当然可以回家。”
老屋村的村民顿时欢欣鼓舞,就跟过年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叫做凝聚力的东西已经深入大家骨髓里。
临走前,姚书记还特意对李冬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要去你们村,看看你们的学校建得怎么样,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啊。”
“保证不会让您失望。”李冬自信的笑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回赶,一路上李冬自然也就成了重点关怀对象,年轻一辈的都是好奇派出所里面是啥样的,老一辈都是询问李冬在里面有没有受苦。
回到村里,原本按照李冬的意思是要请大家吃饭的,毕竟大家为他的事情忙前忙后,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请愿。
不过大家都表示,饭什么时候吃都可以,现在要紧的是抓紧时间赶学校的工期,而且现在又是农忙时节,地里的庄稼也到了收割的时节。
“那好吧,等到了学校竣工的时候,我再请大家好好喝上一顿大酒。”李冬一想也是。
“那感情好啊,到时候一定喝个痛快。”
于是,学校工地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这回即便是像二癞子这样的懒汉也不再偷懒了,经历过这次事件后,大家都有了危机感,生怕再出什么变故,学校又修不成了。
由于上次请愿事件,也让老屋村名声大噪,一些隔壁村的人纷纷跑来参观,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看看两万块的学校是个什么样子的。
眼看着学校一天天成型,附近村子的人闲谈之余都抑制不住羡慕之情,感慨自己村里没有出李冬这样的后生。
“唉,听说了吗?村长跟支书判了五年,这俩苟日的这几年光贪污的公款就有好几万。”
“真的?这帮杀千刀的,活该,判五年便宜他们了。”
“难怪的,原来他们之所以不给咱们村学校打批条,就是因为冬子要自己管钱,他们捞不着好处呗。”
“对了,还有那个粮站站长呢?这孙子判了几年?”
“他呀,比村长跟支书贪的还要多呢,估计最少要判个十年八年的,活该!”
就在这一片喧嚣中,学校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封顶,眼看着两栋三层高大的教学楼,窗明几净的教师,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