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只要一动用时间法则的力量,周围就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绝自己的能力。
「难怪不怕自己反扑,原来是这祭台四周有古怪啊。」羽涅心中暗自沉思,同时也在思考其它对策,究竟要怎样才能救下落葵,同时让自己两人安全离开。
对于当年种种,羽涅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这女子关进了合黎山,还设下封印让她一直走不出去。
不过有一点羽涅可以确信,如果当年真是自己做的,那么一定有做的理由,而且是必须这么做。
不过此刻落葵受制于人,哪怕有其它理由断然也没有落葵来的重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莫说不是当年的自己,就连法力修为都未达到过去的境界,谈何解开合黎山的封印,更别说羽涅会不会了。
脑中思绪万千,比起刚才肉体上的煎熬,羽涅心底更是急的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左右为难。
似乎是看出羽涅的犹豫,紫衣女子冷声喊道「言儿!」
梁言知意,横举火把指向羽涅,怒道「分明是故意在耽搁时间,存心戏耍我不成?」
羽涅怔怔看着梁言,茫然失措,忽而却是朝他诡异一笑,道「究竟谁在玩谁啊,爷爷我刚才都答应你们了,是你们言而无信啊。」
梁言气急,就欲伸手将火把朝羽涅身上点燃,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绿光从洞口外爆射掠来。
祭台周边,无形中泛滥出一道波纹涟漪,绿光穿透入内,直直悬浮在羽涅眼前。
羽涅眼光一亮,先前感应正是察觉到墨故渊他们的气息,所以方才让他有了一丝底气。只是对于眼前这根浑身碧绿的簪子先行来到,倒是让他有几分措手不及,
「这不是潺潺的束冠发簪么,怎的飞出来了?」羽涅下意识想道。
碧簪流光涌动,悬浮在羽涅跟前微微颤动,似乎在提醒羽涅快将自己握住。
只是羽涅看了几眼后便没有了兴趣,更多还是翘首以盼朝洞外看去,希望墨故渊他们快来。
梁言先前被这掠来绿光吓了一跳,在反应过来后见没什么异样很快便继续朝羽涅挥舞火把冲去。
羽涅虽恢复几分力气,可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落葵还在那女子手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言朝自己冲来。
忽而余光一瞥,羽涅看见那根碧簪就在自己身侧,羽涅担心潺潺的发簪受到牵连,本欲打算将它抓起抛飞出去,却是在入手的那一刻,整个人忽然一震,一缕白光从羽涅印堂绽放,直直照射在了梁言身上。
高举火把的梁言刚纵跃跳起,身体莫名诡异的僵硬在原地,丝毫不能动弹,如同成了一尊石雕。
紫衣女子看去,先是惊怒,可看见羽涅那双眼睛之后,瞬间骇然。
此刻羽涅一身光华倾泻,先前的伤势早已恢复如初,连同整个人的气势都变的神圣耀眼,仿若月光皎洁,不可侵犯。
羽涅沐浴在光辉之中,雪白明亮,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睛,漆黑的眸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白,极其诡异。
落葵呆呆看去,本就呼吸困难的她越发有种窒息感,看着眼前那白光中的白衣男子,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时光」一声呢喃,脱口而出。
这一声,无人可闻。
草长莺飞,春暖花开,有人在十来万年里跌跌撞撞,轮回迷惘,生离死别。
「蜚,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愚蠢无知啊。」羽涅一步步朝她走去,声音清冷。
「是你,真的是你!」女子凄厉尖叫。
紫衣女子名蜚,是传说的灾兽,见之天下大疫。
「当年还
是我太过仁慈,既然是你找死就怨不得我了。」羽涅抬手,一股压迫感顷刻包裹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