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宴对罗雨甄的印象,很矛盾。
平时在节目里,她像个冷漠无情走剧情的npc,存在感很低,也没做过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事。
他们几乎没什么交集。
但私下里,她又在关键时候主动帮过他。
这会儿,她提出“讲个故事”,薄知宴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节目组查到的嘉宾资料,他也看过,此人没什么问题。
但她做的一些事,让他挺迷惑的。
她是敌是友?
她有什么目的?
男人思考一瞬,便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楼下客厅没人。”
“好。”
罗雨甄回头看了眼池声的房间,跟着薄知宴下了楼。
池声房间内。
徐朵朵趴在床上,托着腮看池声训练。
不解的问道:“声声,刚刚你怎么不去开门啊,你明知道薄老师是来找你的。”
池声的汗顺着脸颊滴在地上,她将碎发抿至耳后,淡淡道:“没什么好聊的。”
“可是薄老师好像有话跟你说诶。”
“哦。”池声恹恹的。
徐朵朵歪着头,盯了池声好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道。
“声声,你是不是担心薄老师为丛惜时求情啊?”
池声忽的站直身体,停止了训练。
微微偏着头,又野又邪的朝徐朵朵走过来。
徐朵朵抖了一下,该不会被她说中了吧……
她自知扛不住大佬的威压,连忙求饶。
“声声,你别生气嘛,我瞎猜的。薄老师之前明确表态了,不会帮丛惜时的,哈哈哈你这么潇洒厉害,才不会在乎这点事情的,对不对?”
池声敛了下羽睫,停在床边没再过来。
徐朵朵逃过一劫,又偷偷瞧了眼池声讳莫如深的神色。
嘶,感觉声大佬挺在意薄老师的啊。
那他们俩怎么还没在一起呢?
——
楼下客厅。
罗雨甄泡了两杯速溶咖啡,递给薄知宴。
薄知宴坐在沙发上,蹙眉接过了咖啡,便看到罗雨甄端着杯子、手拿一本又厚又大的法律文献,往三米之外的窗台边走去。
仿佛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她生怕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罗雨甄靠在窗边,遥遥举了下杯子,“我不是丛惜时,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感,我分得很清。”
“谢谢。”薄知宴很认可。
他抿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对丛惜时,似乎有意见?”
他并非是关注丛惜时,而是罗雨甄每次出手,都会痛击那女人,他不想知道都难。
“有吗?”罗雨甄笑了下,“那不是她应得的么?”
薄知宴不置可否。
“所以,你的目的是……”
“薄老师,你不会也跟丛惜时一样,认为我是池声安排在节目组的人吧?”
薄知宴微微蹙眉,抓到了关键词,“丛惜时竟然这么怀疑过池声?”
“是吧。你这个义妹,还有很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呢。”
罗雨甄从那本法律文献中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了薄知宴。
薄知宴随便翻看了两页,眉心拧成了疙瘩。
“她买了这么多次水军黑池声?”
罗雨甄点点头,“外界都传你和池声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还传池声半夜闯入你房间表白,被你拒绝后因爱生恨,不死不休……这样的话题太多了。”
她示意薄知宴继续往后翻。
“巧合的是,这种帖子经常在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