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声顿了下,男人快速跳动的心脏,传递到她这里。
咚咚咚……
每一下,都引起了她的共振。
她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到他眼底的情绪,心口莫名的抽痛,难过起来。
她抬起双手,轻轻的环住了男人的腰。
额头抵在他结实宽阔的肩膀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薄知宴,我平安回来了。”
她的回应,让薄知宴浑身绷得更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一声,手臂更用力的收了收。
池声仿佛读懂了他此刻的安静。
他沉默不言,却又默不作声的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她抬手,微颤的指尖浅浅没入男人的发丝,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我知道我一定会没事的。”她轻轻开口:“你不会让我有事的。”
笃定坚信的语气,她信他。
她像安慰一只无辜可怜的大狗狗,用了难得的耐心和温柔,安抚着他。
薄知宴看着她,敛目,安静深沉。
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句无奈的叹息。
“池小声,我该拿你怎么办……”
【呜呜呜喜大普奔,死对头he了!】
【我宣布,这是最甜的世纪拥抱!】
【你是我的死对头,也是唯一信赖的人。生死交付,全心信任,盛宴实在太好磕了!】
【许愿树真的很灵验,宴哥一定是许了和声姐相关的愿望吧?!这不,马上就应验了!】
【表白!表白!表白!】
这边的白时暮帮吴年年简单查看了一下。
只有些皮外伤,没伤到筋骨,但还得进一步做更具体的检查。
吴年年谢过池声和白时暮,又感谢了所有人。
然后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中年女人抱着儿子,喊了吴年年几句,女孩再也没搭理她。
女人骂骂咧咧,憋了一肚子闷气。
薄知宴帮池声把衣服绳子解开。
但是薄知宴手臂脱力太严重,有些使不上力气。
池声等了好一会儿,逐渐丧失了耐心。
“你行不行啊?还是我自己来吧!”
薄知宴深眸沉沉,一边解绳子,一边四平八稳的回道:“刚才把力气都用你身上了,你说我行不行?”
“?”池声憋红了脸,“混蛋!”
她扭头要去找罗雨甄,“我找她们帮我弄,你好好歇着吧你!”
薄知宴抬手一拉,拉着绳子,把池声扯回到了怀里。
池声瞪直了眼:“???”
薄知宴眉梢一挑,带着些醋意,凶巴巴道:“再乱动,我就把咱俩捆一起!”
池声:“……”
【死对头只是短暂的爱了对方一下哈哈哈哈……】
【宴哥出息了,公然开车嘿嘿嘿嘿嘿嘿!】
【看他俩互怼我都觉得好甜,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姐妹,我也……我好喜欢他俩互相对着干的样子!】
【对着干?床上的还是床下的?坏笑.jpg】
薄知宴终于帮池声解开了绳子。
池声获得了自由,第一时间就是把薄知宴抓到白时暮跟前,让白时暮给他包扎伤口。
罗雨甄递过来一瓶水,“声声,这是游客带的水,先喝着吧。”
他们带的水已经喝光了,游客出于好心送过来的。
池声仰头灌了大半瓶,还不忘摸了摸徐朵朵的头发。
“别怕了,我这不是没事么!”
徐朵朵红着眼圈,抹了下眼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