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敢吭声的统统蹲下。
胡同揪着一个挑事的汉子过来,丢到了苏城脚下。
汉子脑袋破了,血流湿了半边脸,犹自挣扎着:
“俺不服,都督你欺压我等,告到兵部,告到五军都督府,俺也不服。”
苏城指了指汉子的胸膛,胡同伸手一扯汉子的衣服,上衣被撕开,汉子胸前露出老大一个青狼头。
“狼头!”
人群中响起惊呼声音。
苏城指了指狼头:
“各位兄弟有从瓦剌逃回来的,可能知道瓦剌人喜欢在身上纹狼头,像这样胸口有狼头的,基本都是瓦剌人。”
人群中,胸口有狼头的瓦剌奸细纷纷向后缩了,害怕自己被识破。
这些瓦剌奸细基本都跟苏城朝过面,苏城根本就不用猜,直接在人群中点就是了。
随手在人群中点人,胡同领人一个接一个的揪出来,撕开衣服,胸口基本都有狼头。
一时间,校场上没一点声音,就连不远处整军的范广几个坐营官也都震惊的看着苏城表演,不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都督,怎么就这么有底气。
转眼工夫,校场上剩下的一百余人就被清理了大半,除了些个老弱病残,剩下的基本都是瓦剌奸细。
千余人中,竟然有百余人都是瓦剌奸细。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京营虽然败了,但能混入这么多奸细,五军都督府的甄别,也太废柴了。
有了苏城闹的这一出,把闹事的当成瓦剌奸细给收拾了,其余四军的整改就快多了,起码敢闹腾的没有了。
不,还是有敢闹腾的。
左掖军的一个百户,找范广,想要不被编入军制严整的车营。
苏城正巧认识这百户,第四次刺杀自己,领头的就是这孙子,据他交代,他是也先亲弟赛刊王部族的勇士,崇尚雄鹰,不崇尚狼。
反正是个瓦剌奸细。
苏城吩咐胡同把百户拎了出来,撕开衣服,拿毛笔在他身上画了个狼头。
“这人是瓦剌奸细,拉下去,拷打。”
苏城扔了毛笔,吩咐着。
不一样的声音立即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千户降为百户,也没有人敢抱不平。
军中对苏城的看法急剧恶化,这人就是恶魔啊。
拿笔随便在人身上画个狼头,就诬陷人为奸细。
出头的鸟都会死啊。
……
天色擦黑,范广相跟着三个坐营官,进了中军大帐。
“见过都督”
四个坐营官老老实实的向苏城行礼,不为别的,实在是苏城白日里的作风太野蛮了,弄走了石亨,收拾了刺头兵,谁敢炸刺就是奸细。
四个坐营官手尾也都不是多干净的人,怎么敢跟苏城硬来。
苏城看了手中的册子,疑惑的看向旁边三个坐营官:
“你们共推范广任新营头的总兵官?”
三个坐营官连连点头,不是这总兵官的位置不吸引人,实在是不敢接啊,三人废了老大代价,才让范广答应接这总兵官的差事。
他们三个已经寻思好了,今晚就回府,发动家里的爷娘老子,给自己走关系,一定要从五军营调出去。
三千营、神机营,实在不行去上值二十四卫,也不在五军营干了。
苏城挥挥手赶走了三个坐营官,看向坐在下面的范广:
“范将军,今日你接掌奋武营的都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以世官身份接掌团营都督的将军,也是最后一个。”
“以后的团营都督,必须是高阶勋贵。”
范广闻言大喜,他是边军出身,颇立下了些功劳,可是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