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你俩引军到开平卫,按旧制巡查,若是有敢挡我军路者,格杀勿论。”
杨信与石头领命去了。
现在天寒地冻,上路之前要提前准备衣甲粮秣,尤其是现在马匹饲料,现在开平已经没有明军驻扎了,若是不准备足够的饲料,怕是马儿连来回都做不到。
第五日,石头与杨信引兵,巡哨开平卫。
兵出宣府,刚刚出了长城,还没到开平,在原开平左屯卫七合营,遭遇了兀良哈部的小部族,大战一场之后,小部族准备不足,被两人击溃。
两人商量了之后,继续巡哨,前出至开平城外,但是开平城已经被蒙人所占据,于是没有攻城,巡哨一番之后,回军宣府。
两人赶回宣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宣府的城门都已经关了两个时辰。
叫开城门,安置了兵马之后,两人赶到总兵府,面见苏城。
总兵府各处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值守的亲卫把守各处门廊,越向里走,越有更多的亲卫在门廊处值守。
杨信有些不安,压低了声音问石头:
“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总兵府突然就戒严了,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了?”
石头左顾右看,一直没见到相熟的亲卫,值守岗位的都是一些外围的亲卫,石头平日里根本不正眼看他们,连名字都不知道。
“等会儿进去就知道了。”
石头装的似模似样的,仿佛他知道原因一样。
杨信虽然恼火石头不跟自己通气,但他现在是人在矮檐下,只能把气咽了。
两人穿过几道门廊,终于到了司务厅,见到了十几根把院子照的通亮的火把,披坚执锐的一群武将还倒都是熟人。
“老谢、孙勇,你俩王八蛋怎么来了?”
石头过去,给了两人一拳,哈哈笑着问了。
老谢嘿嘿一笑:
“还不是你们宣府被欺负了,公爷让我跟老孙过来给你们撑撑腰,寻个机会,跟兀良哈人打上一场。”
几人向司务厅内走去,分宾主坐下,杨信将今日的战报讲了一遍,重点提到了开平城被大批蒙古人占了,七合营遇敌,还打了一场一场,虽然没有大伤亡,但是损兵折将是免不了的。
老谢嚷嚷着说了:
“这事儿好办,只有咱们欺负别人的份儿,哪儿有能欺负咱的人,公爷只要答应领兵,早晚打的这些蒙古人屁滚尿流,乖乖把开平卫给让出来,打的都不用咱们打。”
孙勇看着舆图,脸色郑重:
“这开平卫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位置重要,尤其是在我大明丢失了大宁卫之后,这开平卫的位置就愈发微妙了。”
“一味的蛮干,怕是就如公爷说的,到了时候还得内迁,咱们得想个完全的法子,收拾了这帮人。还能找到驻军开平的好法子。”
“报,有叫陶成的人闯府。”
一个传令兵的呼喝声在院子里响起,然后是总兵府亲卫们的呵斥与训话声音。
端坐的杨信突然脸色一变,想到了那件事,整个人都有些坐卧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