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但不肯放归太上皇,连我等的求见都不再理会,臣等在哈拉和林停留将近月余,除了第一次见到了也先,其余无论如何恳求,都没能再见到也先一次。”
……
杨善的声音虽然嘶哑,但使团一路行程娓娓道来,还是让朝臣们领略到了无尽的心酸与无奈。
御座上的朱祁玉听完了之后,拍了拍御座:
“杨先生辛苦了,未能迎回太上皇,是朕之过,与先生无碍。”
“臣有本奏。”
都察院跳出一个监察御史,他跪在了地上,声音嘶哑:
“臣启陛下,杨善领使团出京,没能迎回太上皇是为不称职,丢失皇室御用之物而不及时上禀是为不敬,不能借助宣府兵力寻回丢失之物是为不智,如此不敬不智不称职之人,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兵科给事中也跳了出来:
“杨善罪大恶极,丢失陛下御用之物,有损朝廷颜面在前,不能完成朝廷使命,断了忠国公连胜瓦剌鞑靼之势,有损国朝气势在后,陛下当严惩。”
一时间,六七个科道言官,纷纷要求严惩杨善。
立即有忠于太上皇的臣子跳了出来。
“杨善虽然未能完成使命,但从南至北,历经磨难,一个文官能不避艰险,赶到草原深处的哈拉和林,杨善绝不是什么不敬不智不称职的官员,而是大大称职的好官。”
“杨大人年近七十,以此高龄,谁还能苛责杨大人不尽力,能够成行瓦剌,杨善已经是足够对的起称职二字了。”
一时间,朝堂上吵翻了天。
七卿大臣不说话,只有一群小虾米吵来吵去,让朱祁玉听的烦躁。
他摆了摆手,成敬立即开口说着: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退朝。”
朱祁玉不等争吵的大臣们反应过来,一熘烟的跑了。
朝上争论的官员们懵逼的看着御座,刚才,陛下好像就在这坐着呢吧?
宣府,总兵府。
苏城见到了风尘仆仆的耿九畴,石头押运着的几辆大车。
“全部的皇室违禁物品都搜罗了回来。”
耿九畴枯藁的脸庞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历经千险万苦,终于是把这东西找回来了,而且还没让公爷沾上黑锅。
值了。
苏城对耿九畴说着:
“耿大人辛苦了!”
石头手扶腰刀,不满的看着耿九畴,这个老古板,跟着自己从南跑到北,全数擒杀了这群马匪,将赃物全部追回,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
但是,这老头子他不让兄弟们偷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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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核,比培训都累,明天还要做总结陈述,累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