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一般,也肯定会对济哥儿下手,对臣妾下手。”
朱祁钰起身,袍袖一拂:
“兴安,传旨,废去唐季二美人之位,打入冷宫,严禁与宫外接触。”
说着,朱祁钰脸上出现不舍神情:
“打入冷宫之后,不可薄待了二人,她们也是身不由己。”
这时候,成敬脚步匆匆,进了殿内。
“启禀皇爷,锦衣卫指挥使卢忠求见。”
朱祁钰起身,出了宫殿,在前殿见了卢忠。
卢忠将一应招供文件呈上,并说了已经将阮浪与王瑶一干人放了的消息,精干的锦衣卫暗子正严密的盯着两人行踪。
朱祁钰懒洋洋的翻了翻这些,开口问着卢忠:
“宫内这些,舒良揪出多少了?”
舒良急忙禀报着说了:
“回陛下,已经揪出了六十八人,其中四十一人已经畏罪服毒自杀了,其余二十七人惧被关押在内廷之中。”
朱祁钰点了点案卷:
“这案卷之中,有关南宫的又有多少?”
卢忠思量了一下:
“没有一份,是与南宫无关的。”
朱祁钰……
好半天之后,朱祁钰才疲惫的说了:
“那就这样吧,将这些文案卷册分送给六部的正堂官一份,告诉他们,明日廷议南宫一事。”
手指在案卷上点来点去,朱祁钰叹了口气:
“内廷各处衙门牵涉到的人呢,尽数诛杀了,朕倒不担心自己,朕担心的是济哥儿跟皇后,他们伤害不到朕,怕是会对济哥儿与皇后下手。”
说着,朱祁钰摆了摆手:
“都下去吧,朕想要静静。”
卢忠与舒良躬身后退。
大殿内,只留下朱祁钰坐在御案后。
他单手托着额头,寂寥、空旷、沉闷。
坤宁宫内,汪皇后正在发火。
各宫的总管、女官、侍卫,全都被叫到了坤宁宫,跪了一地。
兴庆宫的宫女跟太监已经被按在了地上,十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在挥舞着板子,噼里啪啦打个不停,现场一片惨叫声音。
跪地的各宫太监与宫女们全都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陪侍在一侧的杭贤妃看火候差不多了,开口求情说着:
“娘娘,再打下去,就该出人命了,您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因为这些个小人冲撞,坏了胎气。”
汪皇后冷哼一声,手臂一扬,侍卫们就停了板子。
“今儿看在杭贤妃面上,且留你们一命,各宫的女官太监都给我听好了,给我看好你们的主子,小打小闹的哀家就不计较了,但若是还如今日一般,出了唐季二人的事儿,你们就等着被打死吧。”
被打的半死的兴庆宫宫女太监被拉了出去,原本因为唐季二人得宠,嚣张跋扈的女官更是被打的如死狗一般。
还跪在地上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幸亏是杭贤妃求情啊,今儿不定就死人了。
以后若是再遇上这样的事儿,恩,自家主子平日里的行至,虽然颇似大家闺秀,但好像也有不对的地儿,回去要仔细观察,看看有啥不对的。
下回被打死的,可不能是我啊。
各宫的女官太监们,都是心中庆幸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