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辛苦又不好查看。”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头发花白,消瘦的“京官”答道:“知县大人,千万不要这么叫,我俩只是个小公差,顶头上司催得急,这次动真格的了。要实地盘查、核算各处库房账目,而且一定要快、狠、准。”
另一位年青,脸色和缓些的“京官”,苦笑着说:“快快快!这阵年旧账,可真为难我们了。”
胡释正色说:“也是的,听说隧鲳金银矿及县府,一大帮贵司人员,正在夜以继日的审核账目,粗略一合计,这几年,核对不上的银两有些巨大。”
和叶晓艺一起进门禀告,一旁的盧笙见此,心想:要查明案情,还需核清账目,就会更有说服力。
眼见俩位“审计院”官员,桐油灯下,一会用毛笔在草纸上记划,一会打着算盘,心想这计算效率,不见多高明。
为此很想一展自己的算数才华,几乎不能自抑。
想表露于世,这也是任何一位有才华之人的天性。
当下就说:“这么点小账目,不需要一个时辰,就能核计清楚。”
此话一出,县令一拍桌子,连声大喝:“小儿,住口!”并叫官兵把他推出去,解雇了事。
盧笙条件反射的心中一跳,耳边回响,小时候,堂屋座上客,那说书人响亮非凡的一声惊堂木,那个叫人心生耻辱的“黄梁美梦”。
可没想到,那俩位“京官”一点也没生气,还一脸真诚的上前,把盧笙拉了过来,表示自己这些天东走西窜的,早干烦了。
你来算,我俩正好可以休息一晚。
事到如此,叶晓艺示意盧笙坐下来,认真核算。
盧笙这一展露,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用他特有的记数、口算方法,果真不到一个时辰,几年的帐目就核算完毕。
算完后,说:“前面的帐目不敢乱说,这几天每天食盐,都少两袋。”并重新抄写,把一张汇总账目,交给俩位审计司官吏。
俩位“审计师”,将信将疑,说:“且容我俩按步骤核算,与你的结果核对。”
俩人当下,正襟危坐,收起怠慢之色,认真核算起来,却见也是走笔如神、算珠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