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倒,但也着实被吓着了,只得表示,今日之事绝不外传。这才气冲冲地带着玉哥儿走人了。
姐妹们赶紧围向顾拂云,七嘴八舌地夸她厉害。
顾晓云轻笑地捏着顾拂云的鼻子:“真有你的呢。”
周氏也夸顾拂云大气沉稳,镇得住人,并且不拘一格,拉得下脸面,有大家风范。
金氏也有些不是滋味地夸了顾拂云两句。
这个五姐儿,刚才与钱顾氏据理力争时的气势,还真的让人不敢放肆。
老太太也慈爱地夸了顾拂云:“还是五丫头厉害,玉哥儿那样的人,就该狠狠打上一顿。只是,你敲了你姑婆这么多银子,又那样威胁她。估计是要恨死你了。”
顾拂云不以为然:“恨就恨呗,我又不会少块肉。要是不狠狠敲她一笔,她肯定不知心疼为何物。”
乔氏埋怨地道:“我知你心疼你大嫂,可女孩子太过强势,要是传了出去,如何是好?”
周氏笑着说:“二弟妹放心,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去,就休怪我家法处置。”又看着文氏,试笑非笑,“大表嫂也不是外人,倒也不用担心。”
顾拂云看着文氏,笑吟吟地道:“表婶出自书香世家,大伯母您多虑了。”
文氏赶紧说:“五姐儿做得好,玉哥儿那样的人就要那样收拾。”彦哥儿还需要顾家帮助呢,她还是知道轻重的。但对顾拂云,却是再也不敢有想法了。
这么凶悍,要是娶回去,儿子温吞斯文的性子只有被欺负的份啊,更不用说拿婆母的身份压她了。
……
大夫来给蒋氏把了脉,开了安胎药和神神汤便走了,蒋氏今日确实吓得够呛,得知胎儿没事,握着顾拂云的手感激地说:“五妹妹,刚才真是多谢你了。”无论是顾拂云用她的身体护住自己,还是替她出气,都让她感动不已。
尤其顾拂云那句“我大嫂是顾家未来的宗妇,肚子里怀的可是顾家将来的宗子,身份可贵重了。”以及“顾家未来的长房嫡孙,就是这么的金贵”时,更是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顾拂云笑道:“一家人,何需说两样话?您是顾家的长孙媳妇,又是我大嫂,肚子怀的可是我的侄儿,玉哥儿不过亲戚家的孩子,熟轻熟重,我自然分得清。”
周氏点头:“刚才我是真恨不得把那小蓄生拎来打折他的手,只是顾忌亲戚情份,不好意思动手。五丫头倒是狠狠替我出了一口恶气。”褪下手腕上的铰金银丝刻满天星宽面手镯,递给顾拂云。
蒋氏见状,略作犹豫,最终也把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钏褪了下来,送给顾拂云。
顾拂云要了周氏的铰金银丝刻宽面手镯,却没有要蒋氏的羊脂玉手钏,因为周氏这个镯子也就值二三十两银子,但蒋氏的估计要值上千两银子,并且还是她的陪嫁之物,更不能要的。
蒋氏其实也舍不得把羊脂手钏送人,只是顾拂云帮了她大忙,又让钱顾氏赔了五百两银子,不好不表示。见顾拂云不要,便半推半就地把玉钏收了回去。
……
次日,给老太太请安时,大哥顾远航与蒋氏一道来到寿安堂时,得知顾拂云今日要出门去千金阁买头面,顾远航便自告奋勇,亲自陪她去千金阁。
顾拂云笑道:“大哥今儿不读书吗?”顾远航今年二十有二岁了,也还只是秀才功名。今年就要参加秋闱,这阵子一直都在书院读书。
顾远航笑着说:“偶尔还是得出去放松下。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换套衣服,在二门处等五妹妹。”
做妹子的要上街购物,兄长亲自相陪,都是件极有面子的事,顾拂云没理由拒绝。
但顾拂云与顾远航出门,顾远山这个嫡亲的兄长就有些不舒服了,暗自嘀咕:“这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