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差钱。”
当然不差钱了,昨儿个,朱乾把纨绔子们打劫了一番不说,还向其家人敲诈勒索,据说最穷的永安伯府,也拿了五千两银子才把人给放了。
拧不过朱夫人的热情,顾拂云只得收下,心头却在想,人家都这么大方了,回头我也给弄点贵重的东西还礼才好。
给朱夫人拜了年,朱薇便带着顾拂云去了她的屋子。
此刻,朱薇的屋了里持满了各式各样的匣子,大小箱笼,年纪不一的丫鬟婆子们正在收拾着,并登记造册。
顾拂云看着满室的耀眼珠宝,绫罗绸缎,瞪大了眼。
朱薇便洋洋得意地道:“这些全是昨晚皇上赏赐我的。昨儿回来的有些晚,没有顾及,今儿才让人重新清理并登记造册。妹妹,你挑几件喜欢的回去。”
顾拂云乍舌:“全是皇上赏赐的?”然后趁机问起昨日的事。
朱薇也不藏私,笑着对顾拂云解释了一番。
原来,那帮纨绔子见朱夫人身边的丫鬟妙语长得貌美如花,确实是见色起意,想调戏一番,却被妙语给揍得半死不活。于是便纠结家丁找上门,找朱夫人讨个说法,并威胁朱夫人,要是不把妙语交出来,就要朱家好看。朱夫人也没惯着他们,让家丁把他们从上到下全给揍了一顿。这帮家伙更来气了,扬言要报复朱夫人,嘴里不干不净的。于是朱乾怒了,不但把他们全给绑了,还打劫了一番。
大佛寺的和尚本来已给朱夫人安排了一间冬暖夏凉的院子。但后来上山的王守望的夫人却仗着身份,态度矜傲地让朱夫人把厢房让给她们。朱夫人自然不肯。便惹来了王夫人的不快,也不知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还是多年顺风顺水惯了,受不得拒绝。王夫人居然使昏招,声称在山上丢了五千两银票,并怀疑是朱夫人这边的人偷的。非要报官,来搜查朱夫人的院子。
官差来了后,搜遍院落,并未在朱夫人的院子里搜到银票,但王夫人仍然不肯罢休,逼着官差要把朱夫人带来的下人小厮,家丁,全给搜查一遍。朱夫人自然不肯,后来宏雅大师赶来了,对王夫人说,刚才在来之前,我就算了一卦,夫人的银票并没有丢。
王夫人便说,既然没丢,那麻烦你给我找出来。
宏雅大师直接指着王夫人身边的一名婆子,莫测高深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那名婆子神色慌乱,但朱夫人却是个杀伐果断的,立即让人把这名婆子拿下,当着官差的面,搜这婆子的身,果然从身上搜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
朱薇说到此处,面有得色。顾拂云心中一动,赶紧问:“倘若王夫人陷害朱伯母,肯定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为何会被宏雅大师轻易就发现呢?”
朱薇拍着桌子狂笑数声,笑得不乐不可吱,“妹子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首先,我娘身边的人,无不是身经百战的高人,就是从未行走过江湖的妙语,一个人收拾三五个大汉不在话下。王夫人派来的蠢货,简直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王夫人本想把银票偷偷放到朱家的院子里,最好藏在朱夫人身边得脸丫鬟的箱笼里。可惜,那小厮前脚把银票放好,后脚便被取了出来,并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了朱夫人身边的得脸婆子身上,还多加了一张银票。
“这张三千两的银票是从那群纨绔子身上打劫来的,上头还有那纨绔子身上染的如是我闻的香水味。很好分辩的。当着官差的面,从这婆子身上搜出了王夫人丢掉的银票,以及那张混了如是我闻香水的银票,王夫人便坐实了污陷和偷盗罪。尽管王夫人不承认是她做的,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她狡辩。可王夫人是二品诰命夫人,顺天府也没有拘她的权利。只说此事得上报刑部,或请天子来定夺。”
“王夫人被抓了现行,嘴里骂骂咧咧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