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花娟了,还是用金银线织上去的。”cascoo.net
金线织衣,那都是有钱人才配享受的待遇,田家舅父,不过是河南道一个小小的从六品提督,月银三两八,还得养活田家一大家子人,还能穿金戴银,呼奴唤婢,置田产,买铺面,除非田家舅父贪腐。
大盛朝官员贪墨的可不少,一旦东窗事,全家都要被抄家,甚至祸及三代往下,在圈子里也是很丢脸的行为。
田氏却清楚,自己的兄长是不能可贪污的,不然母亲大嫂也不可能时常来找她打秋风了,当然要义正严辞地述说自己的兄长是如何的清廉,如何的爱惜羽毛。
顾拂云意味深长地道:“四婶说得极是,那必定是田家舅母操家有方。”然后又盯着田氏一身朴素的装扮,“比起田家舅母来,四婶可得多向四家舅母学学哦。田家舅舅月银不过三两八,瞧瞧田家舅母,平时的穿戴可精神呢。”
楚老夫人也有些回过味了,质问田氏:“平时也不见你穿多华丽的衣服,佩戴多贵的头面,怎的银子还不够花?你的银子都花去了哪?”楚老夫人也是从媳妇过来的,当初小刘氏管家,可没少把国公府的财产偷偷渡回娘家,又想到顾拂云提及置产买地的田家,便双眼一眯:“你可是把钱给了你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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