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催动木系异能,大树的枝条就像有了灵魂一样,缠住了最大的那只狼的两条前腿,然后是两条后腿,死命的往上糊。
狼:懵了。
“爹爹快来打狼。”傅心慈嘴里嚷嚷着,随手偷偷的从空间里拽出来一根小铁棍,卯足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的往狼头上招呼。
“来了。”傅余也不管那么多了,女儿让他打狼,他就打呀!还要用力的打。看这几个畜牲还敢不敢打他家毛驴的主意。
傅心慈看着她爹挥动着手里的树棍子,一个劲儿的往狼头上敲打,暗暗的抹了一把冷汗,还好是夜晚,大家都没有看到。
而埋伏在窗口的关虎兄弟,还有吴老大他们,看着江头儿和黑脸大汉险象环生,不知道是谁先招呼一声,大家就一起冲出来帮衬。
还别说,人多就是力量大,不大一会儿,一众人等很快就把三只狼给砍成肉段。
狼:到死也没有想到,自己被砍成了一段一段的。
“抬进去,抬进去。”江头儿看着四具狼尸是心花怒放,别提多舒坦了。
“真没想到,老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光棍一回。”
“刚刚咱们哥几个扒窗户看的清楚,江头儿和柱子哥可真是让咱们大开眼界。那大刀舞的跟切萝卜白菜似的,也忒好看了。”
“是啊,大刀挥的虎虎生风,那几只狼想跑,都没跑了,是乖乖的就擒。”
“可不是,看的我是眼花缭乱。”
“是啊……”
吴老大带着几个兄弟,拍了一顿特定的彩虹屁,拍的江头儿和黑脸大汉是晕晕乎乎的,是倍感通体舒畅,连带着看那些孟氏族人都顺眼多了。
这会儿,孟庆平才扒拉开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儿子和孙女儿的跟前,一句话没说,先上去遛后背一人给了一个大巴掌。
孙女儿是放水的,儿子是实打实的。
“爹,是儿子的错。”傅余现在是后怕,他想到如果女儿没有追出来,他今天十有八九要交代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女儿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道道?而且女儿打狼的姿势可比他熟练多了。
他越想越狐疑,抹了一把沾染上狼血的脸,就想追问。
傅心慈可不想现在回答,转身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拉了拉祖父的衣袖,撒娇的说道:“祖父,您陪我去找一个小水坑吧,我想洗洗手和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