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两个人影晃动,眼睛一亮,也跟着追出去了。
呵,孟玉堂从破庙里飞出来,直接降落在孟庆平祖孙俩旁边。
祖孙俩聊的正欢,一没留神,旁边多了一个人。
傅心慈:这人是?仔细一看,她认得,这不是原主记忆里经常挨揍的那个胖子么。
只是,他现在的腰板儿,好像和胖一点都没有关系。
紧接着,“嗖嗖”后面又蹦出来俩人。
傅心慈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眼,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三个是比赛谁蹦的最高,还是比赛谁飞的最低?”
齐贺还没弄明白傅妹妹说的啥意思,就率先的开口给她讲刚才的经过:“我是看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跑的挺快,跟逮贼似的,我就跟着跑出来了。在里面太没意思,他们都不添我。”
“那么多大老爷们儿都铺的开,谁添你这个小屁孩。”
“碾子哥,你说这句我可不乐意听。我奶可是说过的,有牛使唤牛,没牛使唤犊。怎么着我也比牛犊子强吧。”
“扑哧。”傅心慈头一回遇见这么二的,都赶上二哥了,居然把自己和牛犊子一起做比喻,他也是真牛。
“傅妹妹,你刚刚是不是在笑话我呢?”
“么有,我在笑二哥。”
“二哥?”
“嗯,二哥。”
“二哥?”齐贺挠挠脑袋,还是没转过来这个弯。他又四下瞅瞅,这里除了他们几个,也没有旁人啊,哪来的二哥?
碾子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转身就往庙里跑,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
碾子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嘀咕:“平时瞧着这小子的脑子挺好使的,今儿咋还锈住了?”
齐贺:…
孟玉堂也听出来小堂妹在揶揄齐贺,可是他可不敢笑。
碾子跑了,他正好可以和二叔祖父说话了。
傅心慈瞟了一眼,慢慢的凑到祖父身边的那个小子,就猜到他也和前面的那几个一样。
孟玉堂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挪到孟庆平的身边,咬了咬嘴唇,才鼓足勇气和孟庆平打招呼:“二叔祖。”
孟庆平:…
孟玉堂见二叔祖没有接话,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孟庆平的脚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