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正愁的不行,就听见外面有人捶大门。
自家的院子大,要是正常的叩门声,她在房间里根本就听不见。
这会儿能听见,那么外面的人,就不是在叩门,而是在砸门。
想到有人砸自家的大门,傅心慈立刻就出了空间,随后就催动木系异能向大门口而去。
傅心慈还没有到大门口,就听见孟玉洛的声音,“你们这些人好没道理,既然上门拜访,应该懂得做客人的礼仪,而不是过来就砸门。”
“老娘就砸门了,你能把老娘怎样,快点给老娘开门。”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傅心慈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正好,齐贺也跟着孟爷爷气呼呼的从上房里出来,刚要说话,就被傅心慈拦住了。
“你先回屋去,别露面。”
齐贺本不想回去,傅心慈却压低声音给他解释:“你在不好办。”
齐贺想到齐王氏在不好,也是他二婶,占了一个长辈的名分,就很不甘心的躲进了倒座房。
没了齐贺这个拖后腿的软肋,傅心慈斗志昂扬的就准备开门。
就听见外面呼啦啦跑过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孟玉堂的声音,大声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干啥来砸我二叔祖家的门?”
“是啊,你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妇,不问青红皂白,就来砸我二伯家的大门,真是岂有此理。”
傅心慈头一次听见孟启山咬文嚼字。
“哥,你不用跟这泼妇废话,她既然敢砸二伯家里的门,咱们就揍她。”
“不许你砸二伯家的门。”
“对,不许你砸二叔祖家的门。”
后跑过来的孟启仁和孟玉麟,也不甘示弱的挥着小拳头。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帮小子都跟傅心慈学会了打架。
一帮小子跟齐王氏叫嚣,把齐王氏给整不会了。
在齐家村她横行了那么多年,了没有哪家小子敢跟她这么干。
她又看了一眼这大院子,与这附近的土屋草舍有着天壤之别。
想到镇子里的富户,可是不怕她的,就算她抬出来大伯哥的名号,人家也是嗤之以鼻。
难到这家也不怕大伯哥?
想到这个可能,齐王氏收回手,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面前的一帮小子,思忖着他们一家要是和这帮小子打起来,能有多少胜算。
只是还没等她算出来,就见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瘦了吧唧的,人都在衣裳里头晃荡。
阴沉沉的目光盯的人头皮发麻,看着就像一肚子坏心眼子。
齐王氏可是在镇子里吃过这种人的亏,一句话,给她挖了好几个坑。
想到那回,赔的她差点儿当了齐老二的裤衩,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灰溜溜的拽着三个孩子顺原路返回。
齐老二也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腰间。
孟庆怀还纳闷儿呢,他啥时候这么牛叉了,他想好的词还没用上呢,那个泼妇咋就跑了。
齐老二:那一回他们被人讹上了,他身上被人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他心里有阴影了,可不敢在这里逗留。
看这刚刚还来势汹汹的一家人,这会儿又蔫不登的走了。
孟庆怀带着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副咱们还没开始呢,咋就结束了?
大门里的傅心慈也很有些疑惑,刚刚还把大门砸的震天响,这会儿咋成了鸦雀无声。这不科学呀!
傅心慈和孟玉洛正准备合伙开大门,就听见外面孟启仁稚嫩的声音说道:“爹,那个泼妇走了,咱们下面干啥去啊。”
“嘿嘿,咱们让你二伯包饺子去。”孟庆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