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也不抬,一面动作,一面不疾不徐的打断了齐大夫,将自己用这种丁字夹板八字固定法的好处说了。
毕竟过去了几百年了,医学还是有些地方是在进步的。
比如,包扎处理伤口上?
齐大夫看着张司九笃定的样子,默默地就把劝解咽了回去:从经验上来说,一般九娘这么肯定,那就是她有把握的。这种时候,不要犟!因为通常最后会发现自己是错的!
“黄口小儿,懂个什么?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也敢如此卖弄?”其他人当然没有齐大夫那么丰富的经验,所以他们选择了不赞同,尤其是刚才那个干瘦大夫。
他本来就心里意见最大,这会儿当然也是毫不犹豫——一个小孩子懂什么?难道比自己还厉害吗?
张司九也不客气,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心平气和的提出了solo建议:“不然,来两个人,你用你的固定法,我用我的,咱们现场比较一下?”
面对这种质疑的时候,张司九坚定地认为,只有拿出结果,才能最让人心服口服!
她这样一说,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这个小女娘,竟然这么大胆和张狂!不仅不认错,还要和他们比较!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收的徒弟?没有考验过品性吗!
杨元鼎忍不住亢奋的搓了搓手,扭头就和旁边的家人们提醒:“快快快,好戏就要登场了!都把眼睛睁大了!我告诉你们,一会就有人要输得裤子都脱下来!”
说完这话,他就毫不犹豫拔高了嗓门,开始了吆喝:“既然对赌,不如加点彩头如何!不然,多没意思!”
杨县令一个没有拦住,就眼睁睁看着他折腾出这么个样,当场额头上就爆出了青筋,手也下意识的要往杨元鼎后背上拍:这个逆子!
周氏一把拦住,压低声音:“回头再打!回头再打!人多,形象要紧!”
杨县令硬生生憋回去,并且面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和蔼而不失尴尬的笑容:“小儿不懂事,只当他胡言乱语就是。”
然而张司九刚才没想到这个,现在经过了杨元鼎的提醒后,怎么可能就真的白白比一场?
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来,看住对方:“我觉得,既然对赌,的确是要加一点彩头比较好。您看呢?不过,我是小孩子,没什么好东西,肯定不赌大的,只赌点小彩头吧?”
三郎:九娘,薅羊毛啦!
九娘:get!
嘿嘿嘿,大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