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旗呢。当雷锋,总比当纨绔强。”
陈斗在门口,忍不住幽幽出声:“三郎,您回头可别在郎君跟前说这话。不然,容易出事。咱们家那家法,都快断了。”
最近用的次数太多,那藤条真快断了。
杨元鼎:……
张司九“哈哈哈”乐出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嫌这种事情浪费太多时间,你没工夫去搞你的机械了吧!”
杨元鼎跺跺脚:“看破不说破,还能做朋友!”
张司九笑得更无情了。不过,她悄悄摸摸的在心里说了句:我也觉得有点占用太多时间了!
大牛的手术后没要多久就醒过来了。
只是醒过来的大牛,挣扎着就想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腿现在是什么样。
兰大仍旧和他一个屋子,一直都是不错眼的看着大牛,见他醒过来,立刻就喊人:“大夫,大夫,大牛他醒了!”
张司九就从外头赶紧进去看大牛情况。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想什么:“别担心,一切都跟之前说好的那样,切的只是小腿,膝盖底下还留了一截。现在你可能还感觉不到太疼,但随着药效过去,肯定越来越疼。你如果受不了了,跟我说一句,我让程大夫给你开药。”
大牛却道:“可我分明感觉那条腿还疼着呢,脚指头甚至都还能动呢!”
张司九虽然不忍心,但仍旧戳破了现实:“那只是幻觉。而且,切下来那条小腿,你打算怎么保存?是用盐先腌起来,还是直接装起来先埋?”
现在也没有很好的保存技术,张司九想来想去,也只有腌制这一条路可以走——腌制完了,再风干水分,这样可以一直保存下去。将来几十年后,还是可以满足大牛全尸的心愿。
大牛的神色恍惚了一下,一时之间有一种错觉:那不是自己的腿,而是一条腊肉……还是一条不能吃的腊肉。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错觉的缘故,他甚至没那么难受痛苦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心情。
兰大这个时候,其实感觉也跟张司九是一样的。她看了看张司九,又看看自家丈夫,迟疑一下,问道:“一般怎么处理?”
大家明天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