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况且陆家也不是什么穷酸人家,好歹也是大雍朝第一士族,祖父岁不入仕,可也是当今第一鸿儒了,这样的家底,怎么可能会空手而来,更别说打秋风了。
当时枍哥儿晚了几天出生,出生的时候,赵氏和何氏在王府也住了快十天。
本来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陆风禾还没出月子,赵氏和何氏去了一趟陆风禾的表哥顾明新府上,回来隔天就说要回转了。
陆风禾再三挽留她们等自己出了月子再走,老太太说走就是要走,还说什么马上中秋了,再不走赶不在中秋之前回家了。
赵太太什么也不说,只说要走,是何氏见不到陆风禾在月子里为难才透了点口风给她说,在府里住得时间够长了,再住下去要遭人嫌弃了。
陆风禾也没多想,只当赵氏一辈子没怎么离开过毗陵,离家那么久,想回家了。
时候来出了月子,顾明新搬进了自己府里,陆风禾去贺乔迁的时候,顾明新的妻子黄氏和陆风禾说起来,陆风禾才知道是自己婆母,定西郡王妃说了不中听的话。
黄氏说:“要是我们当时赁一个大一些的院子就好了,姑母也不会等不到你月子都没出就要回毗陵。”
陆风禾不明所以,“我母亲要回去,和你们赁院子有什么关系?”
那年顾明新刚刚考上二甲头名进士,点了京官,夫妻两也还没有孩子,买的院子还要修缮,暂时住不了人,夫妻两就先赁了一个靠近皇城的小院子落脚。
“姑母和表嫂本来说要搬去和我们住的,之前的院子还是你帮我们赁下的,紧凑的两进院子,姑母看了就说不搬了,隔天就着人来传话说要回去。”
“她们为什么要搬啊?”
黄氏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支支吾吾半天不说。
“珊娘,我们不是姐妹亲似姐妹,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黄氏和陆风禾算是闺中好友了,读书人人人求之若渴的鹤鸣书院就是陆家开的书院,黄氏的父亲中年中举,为官三载,回乡去鹤鸣书院当了一名夫子。
陆风禾和黄文珊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
黄文珊纠结半晌,“也是四嫂说的,说你们府上太太说,她们怕不是被府上的富丽堂皇迷了眼,赖在府上不愿走了,姑母的性子你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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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可也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