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漪丽,就只是看着,池深都闻到他身上诡异的香味。
很好抱在怀里弄的样子,也很适合从后面进去,红唇湿软,仿佛从来没有人到访,只是身体软软的娇里娇气,经不住几下大概会体力不济,哭着□□晕过去。
司绒看不懂他复杂眼神,一本正经地对视回去,直白地揭穿那层遮羞布。
“好玩吗?”
池深愣了一下,很快“嗯?”了一声。
“不要装了,你和我没什么不同,都是投放的独立npc ,勤勤恳恳惊悚游戏打工人而已,干嘛老是故意捉弄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字里行间是质问的意思,但司绒说话故意慢吞吞的,像温吞的白开水一样柔和平静。
最初一切都还正常,司绒和系统确定池深不是玩家过后只存了一丝疑虑,没办法确切到他具体身份。惊悚游戏的玩家群体过于庞大,数据结构与任务体系,司绒至今都没能分清楚。
他从绑定系统开始就一直在npc部门任职,又不喜欢社交,论坛也不经常关注,休假期间只待在员工宿舍,抱着一只小狗玩偶和小猫咪的靠枕,看以前看过很多遍的电影。
因为恋旧不喜欢看新的电影和动画,也不敢再养新的狗狗和小猫,怕自己是个失职的小主人,又会再次失去他们。
目光天真,心脏永远柔软温柔,乖得让人心疼。
池深习惯性地曲着指节敲响桌面,眼底暗了暗,略微惊讶后恢复波澜不惊,似笑非笑道:“继续说。”
“会发现钟表不对劲,楼梯间坦白其他男生请假,知道他们都已经死亡,说明你是游戏的知情者。但周末却有机会不在男寝,说明你不是必须参与游戏的副本玩家。”
明明是很安静的眼神,整个人也没什么危险系数,池深却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审判,他眼前站着的,就是他大智若愚的大法官。
池深忽然想抬手捏捏司绒的白皙脸蛋,咬一口烙下自己的印,他知道不合时宜,也会惹得司绒恼他。
转过脸,阴冷地盯了正在悄声靠近司绒的人一眼,代课老师僵硬失力的四肢突然像有了线头,数秒之间被硬生生拖回讲台,灰黑的脸低垂,不再有动静。
偏过头时又换上了那幅稳操胜券的浪荡神色,瞳仁深处是深沉的专注。
司绒闻到点奇怪的气味,吸了吸秀气的鼻子,团团转了一圈,没找到味道的来源。
只看到刚刚还全体转身看着他的同学都转了回去,连同悬于头顶的风扇,都一片祥和安宁。
他心里知道是谁搞的鬼,反应不大,敛着一泓清水的双眼静静看着池深,红唇张合:
“他们一开始都表现正常,是从围观回来以后,才像吃错了药一样。但你却不好奇有人跳楼,从始至终都呆在教室。”
“而且,刚刚从代课老师嘴巴里发出的,才是你原本的声音吧。”
池深这回轻笑着出了声,不容置疑地拽过司绒润白的手,轻手轻脚卡着腋下,像抱着小宝宝,半强迫着他侧坐在自己腿上,一只宽大手掌虚虚地揽着细软的腰。
司绒皱起细长秀挺的眉毛,葱白手指攥住对方坚硬的下颌,用了点劲往外推,推得池深微微后仰起了头。
“坏东西不许亲我!不许捏我!”
纤细嫩红的脖子抽动着哽咽,命令的口吻,此刻丝毫不怵比他高大地多的成熟青年。
池深定了定神,身下动作调整,逼迫地司绒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半截白得晃眼的胸口抵在他唇边。
“好,”池深语气温柔,“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司绒公主?”
司绒听到后四个字手上动作松了一下,浓密的眼睫毛低低地下垂,缓声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