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赵叔弈闻了个透。
“没有腥味。”那截小粉舌头,香死了,含在嘴里嘬舔两下,汨汨淌着甜汪汪的水。
“除非那东西设到你喉腔里,不然嘴里怎么可能有j液。”
司绒:“……”
至此时,他有瞬间的后悔,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他们袒露发生在身上的古怪迹象。
场面逐渐跑偏,阿岭蹲在司绒膝侧,虽然面色也不好看,但理智尚存,警告似的瞥了裴淮一眼后,将话题拉回正轨:“不是还有其余地方吗?”
赵叔弈闻言回神,朝后退开了点距离,目光仍是直勾勾盯着。
“像上次一样,是腿或者肩膀吗?”
司绒闷闷喘出口气,细眉皱了下,摇摇头道:“不,不是……”
“那是哪儿啊?小绒自己说,免得我们瞎猜。”赵叔弈嗓音艰涩,冷峻面孔微微侧开。
这几个男人好像放错了重点,该询问清楚的不应该是关于男鬼怎么会再次卷土重来,之后还会做出什么危及几人性命的事,以及跟简茴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怎么光只逮着他问个没完,一定要事无巨细地知道男鬼对他做过的事。
三人目光都难以忽视的强势,司绒攒了个心眼,翘着眼朝几人说道:“是肚子。”
因为撒谎的缘故,声音一飘一飘,夹杂着微微的心虚。
只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阿岭竟然直接单手掀开了他的睡衣下摆,力度控制地刚刚好。
好就好在擦着小尖的边,隐约能看到点粉,棉顺衣料遮拦着,又仅仅只看到点俏生生翘着的嫩粉小点。
黑乎乎又粗糙的宽大手掌抬着一点布料,隔得不能再近,粗粝指腹极限擦过,指尖冷意弄得人禁不住打了个细颤。
司绒大脑连着后背一同僵在原地,光着嫩豆腐一样的肚皮,头皮发麻。
在场的人心里默契地涌上一个想法,这人的嫩白肚子肉,比他妈白炽灯光都要白,阴暗卧房都让他白软皮肤给照亮几度。
司绒赤溜溜让人来回扫着,鼓起肿胀的地方是真的疼,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装着揉了揉肚子,小小声说:“他可能踹我了,所以肚子有点疼。”
阿岭绷着脸,心里一丝暴躁外还有点想笑。
谁舍得踹他。
这话要说给陌生人听还有几分可信度,但他们三个,在知道先前那东西对着小男生又是舔又是咬的情况下,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是一脚踹在他粉肚皮上。
更别说那位置白嫩细腻,没有任何青紫的脚印或指痕,只光分析行为动机,贴着嗅到股沾着涎水气的口液味道的可能性还更大些。
“好触目惊心的伤口,再过两分钟就愈合了。”赵叔弈抬起邪气眉眼,含着笑阴阳怪气道。
只说归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司绒虽然长得顶好看脾气顶娇娇,却也绝对不是没事找事空穴来风的性格。
个高腿长的男人们嘴上不说,却是都上了心。
……
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过,用完餐后在一楼最中央的棕色皮质沙发上,四人围坐着直奔正题。
如最初在那集合去酒窖时的位置分布,司绒被紧紧夹在阿岭和赵叔弈之间,裴淮支着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坐在他对面。
“你跟靳文瑶什么关系,还有她爸为什么三年前怎么来到这死在这,到这种关头了,你还准备装死?”
绕过中间的司绒,阿岭凌厉下颚抬起,目光锐利朝着赵叔弈说道,语气里丝毫不客气。
“你他妈谁,有资格质问我?”赵叔弈不是隐忍的脾气,顿时寒声咄咄问回去。
两人交谈只刚开了个头,原本安静的气氛剑拔弩张,炸地地板到处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