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原本就被那句话弄得懵头懵脑, 偏这大柱还穷追不舍,一边凑的老近,半张黑皮俊脸埋进他雪白颈肉里,一边腹肌磨着他后腰掀开的那截软踏踏的腰。
男人不止光着的身上冒着热气, 嘴里也有淡淡的, 并不难闻的热气, 腾腾往他脸上鼻尖里扑,脖子胸前一瞬稠了点濡湿汗意,湿湿黏黏, 浑身都不大舒服。
司绒领口东扯西扯间露出大半个圆润肩头,那小白肩只让手背磨两下, 就又粉又香。
大柱两道粗眉一皱,眼睛都忘了眨, 头越低越近, 只想把粉白圆肩往嘴里嘬住含湿, 试试到底有没有股子甜味。
司绒既要护着胸,又要夹着腿, 精力实在不太够用,就让大柱得了逞,拽着里裤外裤搂抱着换了一通, 他不确定轻微的那点吞咽声, 是不是男人喉结滚动咽口水的声音。
那腿是真白,还滑, 光棍大柱就从没见过这样的, 比女的还白些, 隔壁村村花都没小绒长得嫩长得娇。
他手里拿着湿地能滴出水的裤子, 空着的大黑手朝颤巍巍缩在床角的司绒身上撸了两把, 到处都软白的肉让他那黑指头搓的,棉花似的弹了几道。
窗外忽地传来几句方言,大着嗓门,破铜锣般说了好几句话,司绒一句也听不懂。
只大概猜测到是叫大柱出门有事相谈,他竖着耳朵,哪怕真的听不太懂,也留了个心眼。
大柱收回黑掌,让同村人喊了几道也不着急,结实有力的大腿死死往里贴着,司绒让他抵的像个小鹌鹑蜷在角落,腿上肉又白又嫩,男人状似无意地蹭了两下。
七八月三伏天里,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别说是凉风,哪怕是一只蚊子都钻不进来,男人不穿衣服都满头大汗,他这回倒是不怕热了,只怕小绒让别人发现了捉走去。
他磨磨蹭蹭又贴着司绒细胳膊细腿低头嗅了几口,才缓慢从木床起身,鬼使神差地,挺拔鼻尖靠近那团湿布,黑眸低垂看回来,昏头道:“尿都不臊……”
司绒人傻了,因为没裤子换,就草草穿上了男人洗过了的一条新内裤,在大柱身上勒得慌的裤子,他穿着跟条松垮短裤似的,大到不时时注意着,随时都有掉下去的风险。
此时闻言也不免红着脸脚趾抓床,自来这他还没张嘴说过半句话,只听着大柱左一句右一句说个没完。
他糊里糊涂,反抗之余,只在被迫跟大柱交流时偶尔点头摇头,如果完全没有反应,他又得让男人搂在怀里,热烘烘拱着也哄着,一遍遍道:
“小绒嘴巴也是香的,多说点话,香死了。”
这糙男人满脸正色,表情分外专注,脸红的反倒变成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司绒。
司绒还想点头,眼看着男人弯腰马上要用那黑手掰开他嘴巴,要亲自用舌头吃一遍似的检查,他慌忙偏过头小声开口。
“知,知道了。”
大柱莫名焦躁,在砖房木地板内来回踱步,几分钟后察觉司绒热的直吐着小粉舌尖,睫毛都快打湿黏成一块,他赶忙从隔壁卧室拿了风扇过来。
老式电风扇转地慢,但也有些风,司绒总算舒坦了点点,颈侧细汗却还是止不住往外冒。
那大柱眼热的眼眶通红,也顾不上分清事情轻重缓急,耸着腰腹俯身,猛舌忝干净几滴湿润水珠。
再假装无事发生,略有顾忌地侧开陡然竖起来的那儿,临走前给司绒准备了些洗过的水果,揉了两把脚趾软肉,嘱咐道:“小绒,大柱哥出门办点事,你哪儿也不许乱跑。”
“饿了就先吃水果垫垫肚子,大柱哥傍晚回来给你做饭。”
“有人敲门假装不在,有人进来就躲在床底下,谁也别理,记住了吗?”
司绒“嗯嗯”应了两声,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