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定要反了天,说他向青云独吞个方圆百里皮肤顶软顶白的大宝贝。
是又如何。
小绒是他捡来的,又乖又香,还把他当亲哥哥一样无话不谈无事不做,那就是他向青云一个人的小绒。
他这两天出门不为别的,村里一干事等他都毫无兴趣参与,只为了让小绒有个亮堂磊落的身份,相当于是在村里办户口,往后就是他托着小绒屁股抱小孩一样让人看见,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
司绒抿着唇,揪住床单的手指一蜷,摇了摇头没说话。
向大柱也没指望人生地不熟的司绒能对着两个陌生臭男人,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现下看司绒咬着嘴巴对其他男人一无所知的样子,心里反而一松,莫名生出点满足。
只这不是关键,不足以让他完全放下心,男人捉住手上白白软软一点肉,放缓了声,进一步试探问道:“那他们……哥哥意思是,他们有没有对你做很亲密的事?摸小绒小腰、亲小绒嘴巴这样的……”
饶是司绒心态一向好,此时也粉着脸,抬眸朝男人看了眼,打断他否认道:“什么都没有,我躲起来了。”
他偏开手假意指了指床底,垂眼撒谎,“就在这下面,他们没看到我,喊了几句后,看家里没人在就走了。”
几句模糊,但好在条理清晰的话说完后,黑皮男人情绪肉眼可见的兴奋了不少,让他夹着只能覆在软肚皮上的那只手温度骤然升高,烫得他发晕。
司绒像掉入了个蒸笼般,浑身腻着湿汗,很不自在,他推了推向大柱胸肌,拉开点点距离,至少是没让两人贴着。
“好热,黏死了,大柱哥……不要抱我。”他睫毛都凝着一层水气,快被汗湿成小簇小簇。
原以为向大柱听后会即刻去给他烧水洗澡,却没想到向大柱俯身,从床底捡起两只鞋,就捉着司绒脚踝往上套,动作刻意放柔了些。
——感觉过于了,真的过于了家人们
——大柱哥别看人老实,有他跟老婆的画面就他妈瑟得我牛子一硬十万八千里
——这黑不溜秋大手往我老婆身上一放,顶级色差不过如此,好那个啊
——我趣里的,大柱哥就一弯腰,我都觉得他想对着我老婆粉粉圆圆脚趾头磨穿唧唧
——对于一个守身如玉的八块腹肌纯情糙汉,苯宝还能说什么,只能含泪让他当我牛替
司绒愣了愣,不清楚向大柱这是要做什么,侧过头朝男人掌心看过去。
向大柱似是意识到一脸惑色的司绒,交代道:“不吃饭了,村委会摆了几桌好酒好菜,大柱哥今天带小绒去吃席。”
脚趾让指腹故意压着搓了下,司绒缩了缩,红着脸道:“是你说的那个晚会吗?”
他没问得太深,前一天向大柱有意回避的态度就已经说明,绝对有问题。
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其余让黑皮男人讳莫如深的东西,只能等他自己去一探虚实。
向大柱头也没抬的,侧过□□轮廓,哄道:“是,小绒跟着大柱哥就好,就很普通一次吃饭,待会儿让你叫人你得叫,知道了吗?”
“知道了。”司绒忍着身上湿汗点点头,想着回来再洗澡算了,反正他是香的。
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在临出门前,他又让男人郑重其事地推到黄土堆积的院落一角,向大柱蹲在他身前,手上沾了点干燥泥土,再往他脸上随便抹了几道。
司绒顶着张脏兮兮的花脸,表情都变了:“??”
男人此时倒不顾及他神色怎样了,只一味自顾自还再往他脸上抹着各色泥灰,偏嘴里还严肃道,“怎么还这么白?”
“小绒你……你他妈真是,”向大柱停顿一瞬,喉间哽道,“漂亮死了,黑泥巴灰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