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那就应该有个与众不同的名字才行。
然而傅念迟是个如假包换的起名废。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有文化的名字。
“额……”傅念迟苦恼起来,要是往常他还能上网搜索用个起名器什么的,可现在两眼一抓瞎,只能靠自己。
傅念迟绞尽脑汁的思考了半晌,突然间灵光闪现,猛的一拍脑袋:
“看你这么白,不如就叫大白·弗拉基米尔·史蒂芬奇·冯·雪文·兔吧!简称大白。”
梼杌后裔:“???”
“不错。”傅念迟颇为满意,“非常别具一格的名字,这世间肯定独一无二,你说对吧?冯雪文?”
梼杌后裔:“…………”
它弱弱地喵了一声。
傅念迟抱着史蒂芬奇,转到了后院,这边种了许多花花草草,还有假山流水,不远处便是叶苍澜卧房的窗户。
“那边是我最近休息的地方,不过等再过两天我就能到别的地方睡了,到时候咱俩住一屋。”
傅念迟美滋滋说着,突然就看到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爬出。
他先是迈出来一条腿,整个人侧身骑在窗台上,双手抓住窗框,小心翼翼地转移重心。
然后再努力把另一条腿也抬上来。
不算困难的动作,对于一个常年卧床的病号来说,还是有点太消耗体力了。
整个过程可以用鬼鬼祟祟来形容。
傅念迟看在眼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在青年把两条腿都迈出来,坐在窗台上准备下跳时,傅念迟轻声喊道:
“夫君?”
叶苍澜浑身一抖,惊吓之中失去重心,整个人大头朝下地栽进灌木丛中。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就连傅念迟怀中的大白都吓了一跳,少年赶忙抱着猫过去,就看到叶苍澜歪扭七八地倒在地上。
最要命的在于,他卧房窗外种着的,是几丛月季。
傅念迟大惊,赶迈入花丛中,将叶苍澜扶起来。
他没对叶苍澜下毒手,但可怜的昭王还是被扎成了刺猬。
叶苍澜狼狈不堪地起身,月季花坚硬的钩状皮刺,甚至都在他的脸颊和脖子处留下几道血痕。
“夫君怎么会翻窗?”傅念迟百思不得其解,“实在太危险了,待会儿我就让人把月季铲了。”
叶苍澜疼得呲牙咧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系统是给了他止痛药不错,但药效仅限于他身上的烫伤。
谁能想到会被花扎到呢?
更要命的在于,还被傅念迟抓了个正着!
叶苍澜简直有苦说不出,他这一天天地躺在床上,没病都要躺出病来了。
叶苍澜只能趁着没人在,偷偷摸摸翻窗到屋外,稍微溜达两步透透气。
今天也是一样,他问过婢女,确定傅念迟离开了王府,才打算出来透气。
先前几次都非常顺利,谁能想到傅念迟会突然出现,听到他声音的那瞬间,叶苍澜脑子都炸了。
完蛋了……他心中只有唯一的想法。
“来,小心点。”
搀扶着叶苍澜转移到安全的空地,傅念迟给他揪掉身上的刺,确定只是多了几道血痕。
叶苍澜低声咳嗽着,面对傅念迟关切的目光,只觉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他该怎么向傅念迟解释才好?
叶苍澜绞尽脑汁的思考着,突然间灵机一动。
他平复着喘.息,虚弱的身体被傅念迟支撑着,轻声道:“我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就想着过来,又怕从正门绕到这边,会耽误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