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让我们得以看清状况,罪子似乎一切如常,不知道仙尊究竟打了什么算盘。”
有人试图追踪坤道,恍神间却再也无从寻到她踪迹,就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甚至连她是何种模样,都难以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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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收起幻云石,幻化而成的道服恢复成浅色衣裙的模样,摇身一变,成了街边再普通不过的小姑娘。
她掂量着手中的银子,秀眉得意地扬起。
给富贵人家算命,果然是来钱最快的法子,接下来大半个月,都吃喝不愁了。
她一路来到最繁华的东明街,昂首挺胸地踏入酒楼,对店小二豪迈道:
“来,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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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迟当然不知道他算个命,被上千人围观了。
他听从叶苍澜的建议,之后的半个月里都没踏出过昭王府半步,每天就喂喂鱼,种种花,逗逗猫,闲来无事,再翻翻叶苍澜给他的两本古籍功法。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水池当中的锦鲤吹气球般越长越大,越长越大。
傅念迟甚至都怀疑照这样下去,它们能长成牛犊大小。
同样,锦鲤们的食量也急速膨胀,从最开始的一天半盒,变为了一天七八盒才足够。
并且只有傅念迟亲手喂的,它们才愿意吃。
就算傅念迟心再大,见到这幅状况,也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他打探过叶苍澜的想法,叶苍澜表示没什么问题,傅念迟也只能强行静下心来。
不过要是没危险的话,他倒是挺想知道这一池子鱼最后能长成什么样的。
大白偶尔会蹲在栏杆上,看傅念迟一盒一盒地往池子里倒鱼食。
时间久了,傅念迟嫌一把一把地撒实在太费劲,索性就整盒倒进去。
正如一位姓董的外姓王所说:没有人,比我,更懂,喂鱼。
今天也是一样。
傅念迟将八盒鱼食一股脑地倒进水池,锦鲤争相抢夺,好在傅念迟喂得多,它们应该都能够吃饱。
傅念迟抚摸着大白蓬松的毛发,看着大量鱼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失。
他寻思着自己有这种能把鱼喂成猪的本事,日后也许可以从事什么农牧相关的工作,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眼看鱼食就要被吃光,突然间,一条锦鲤窜出水面。
傅念迟认得它,这条鱼是池子里最欢实、也是目前体型最大的,它浑身金色,靠近头顶正中有一块赤红鳞片,极具辨识度。
既然头上有一点红,傅念迟便给它起名叫“头上有”。
“头上有”甩着尾巴腾空而起,落入水面时溅起水花,巡游一圈后,再度跃起。
这一次更高,几乎要和栏杆齐平。
傅念迟讶然,池子里的鱼一直都挺欢腾,但今天还是头一回这么闹。
在“头上有”第三次高高跃起时,傅念迟忍不住伸出手——
冰凉的鱼吻触碰到他掌心,如同正抚摸着“头上有”的脑袋。
哇,竟然真够到了!
“头上有”扭身坠回池水,它甩甩尾巴,仰头望着傅念迟。
傅念迟在帕子上擦去掌心的水,他揉了把紧盯着锦鲤的大白,道:“走吧,该去吃饭了。”
他回到卧房,和叶苍澜共进午膳。
没过多久,天色悄无声息地阴沉下来,阳光被浓云遮蔽,几乎到了堪比入夜的程度。
可现在才是正午。
婢女们赶忙点上蜡烛,寒风乍起,将门窗吹得嘎嘎作响。
是要下暴风雪了吗?
傅念迟忍不住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