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的渠道。”
吕布:“……?”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信送进去,是你有本事;他不能把信送回来,是他没本事。”吕布振振有词,“不就是要引刘景升前来参加和谈吗?此事交给我,我有办法。”
“哦?”吕昭来了兴致,“父亲想如何做?”
“来的时候有一段路走错了,兜了个大圈子,”吕布示意吕昭跟他来,两人一前一后,朝营寨后方走去,“然后就巧了,随手逮了一个人。”
吕昭的头顶缓缓冒出一枚问号——
她出来带了五千人,吕布求快只带了几百人,两人凑一起顶多六千。
但是现在,营寨中的人数骤然翻倍了,一帮唯唯诺诺的陌生人被凶神恶煞的并州军们赶小鸡仔似的撵来撵去,埋头苦干,吭哧吭哧扩建营寨。
“这叫逮了一个人?”吕昭喃喃。
“那些不重要。”吕布满不在乎地说,他指向一辆囚车,车里关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说他叫黄祖,乃是江夏太守,刘景升的手下。我觉得有用,就带上了。”
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