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瘫着脸说,“别撒娇。”
林淮竹环住他,“没有撒娇。”
听到林淮竹否认自己没撒娇,沈遂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但声音听不出喜怒,“别闹了,睡觉。”
沈遂跟林淮竹要钥匙,对方没说话只是将脑袋滑下,然后亲住了他。
艹。
沈遂瞳孔一缩,屈腿想踢开林淮竹,反被对方扣住双膝,他的双腿被迫分开。
等沈遂身上的衣袍褪下,后背那支被高墙拦在庭院的红梅露了出来。
随着沈遂背脊的起伏,红梅隐隐有探出院外的迹象,但始终被一堵高墙挡着。
林淮竹想将沈遂禁锢在身边,却又不想折断他的枝叶。
“哥。”林淮竹不断唤沈遂,眼尾低敛着,遮掩着眸中晦暗阴郁的情绪。
他附在沈遂耳边低低哑哑地说,“别离开我。”
沈遂如同巨浪里的一叶扁舟,意识朦朦胧胧,根本没听清林淮竹说什么,只感觉有道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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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沈遂身上倒是干干净净,既清爽,手腕脚踝脖颈又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身旁早空了,沈遂懒得起床看着头顶的幔帐,双目放空。
他能感觉到林淮竹越来越强的占有欲,这让沈遂隐隐有些不安。
如果说一百好感值是爱,一千好感值是深爱,那十万好感值则有点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