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态度,根本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那批药物在哪里,带我过去。”
“这种粗暴的性格与纤细的外表真是格外的不搭调,是和别人学的吗?”舒尔金说道,眼睛也弯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你是琴酒的……”
后面的话没能说完,他听到了枪上保险的声音。
“哈哈,生气了啊。提到琴酒就生气,你是真的很喜欢他呢。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这么多年你身边唯一的人……真好啊,要是我来养育你,你也会这么喜欢我吧?”
“那我还有命活到今天?”神代以知沉默了几秒,还是回答了对方。
他不介意和舒尔金聊几句,舒尔金是个行为难以预测的疯子,可的确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即便是在他昏迷期间,连枪都没收,明明说着要用他来交换自己的命,却对此时被挟持的事毫无感觉。
但他还是考虑了一下舒尔金的问题,如果是琴酒对他提出要求,他大概会什么都不问直接照做。
当然GIN哥肯定不会让他脱衣服就是了。
听到他的话,舒尔金笑了一声:“是你的话,肯定可以。”
神代以知扯着嘴角露出冷笑,舒尔金的话明显有深意,但是却不肯告诉他。
“我是二十年前加入组织的。”舒尔金转过身,毫不在意枪口顶在自己脑门的事情,用一张看起来比神代以知大不了几岁的脸说道,“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
诸伏景光按掉手机,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他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各种方面都十分出名的组织,至少在新人指导方面还是合格的。
面对无从下手的锁,他刚刚在新人手册上找到了基础开锁教程,并且通过十分钟的学习,他真的打开了这道锁。
他,诸伏景光,日本公安,通过犯罪组织发的员工新人手册学到的知识,成功缴获大批量的致幻剂。
什么黑色幽默。
诸伏景光苦笑了一声,在检查过周围没有问题后,只身走了进去。
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保险箱,这个东西他熟练多了,很轻松地打开来,里面放着厚厚的一叠纸。诸伏景光估摸了一下厚度,大概有□□百张,每张上面都用切割线预设,分割了二十张邮票。
诸伏景光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沉静地呼出一口气,戴上手套,将这里面的东西转移到他带来的手提箱中。
处理好所有的痕迹,诸伏景光按照原路退回去,重新锁上隐藏房间的门时,“是不是太简单了”的念头一闪而过。
然而他却一直很顺利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从始至终都没有人阻拦。这让诸伏景光对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潜伏两个月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箱子原来还要想办法交给警方,现在直接给以知就可以了,销毁毒/品这种事还是官方更妥帖。接下来就是舒尔金了。
不知道以知那边怎么样,他来到这里潜伏之前,组织与他的联络人,同时也是将他从底层人员中提拔起来的琴酒告诫过他:舒尔金很擅长催眠。
催眠这种稍微带了些玄学的科学,诸伏景光在被派去卧底前,也接受过相关的训练,几乎不会被影响。但能让琴酒特意提起的,或许比他见过的都要厉害。
诸伏景光按照原路返回,将藏在通风口的两个男公关又拖了出来。被这样剧烈地搬运都没有醒,诸伏景光的心情更有些复杂了。
要是早知道这里都是些这种普通人在看守,他的任务应该很久之前就结束了。
——如果这里都是些这种水平的普通人,他可以换一条路。
诸伏景光在通风口静止片刻,跳了下来。眼睛中是对自己能力信任的绝对冷静,并不是多此一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