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他视线在原熠脸上扫过，这会儿原熠脸上已然没了刚才那份不经意流露的野性，变回了温顺的家养狼狗。
季皊：“走开，我要睡觉了。”
原熠：“...哦。”
原熠应了声，讪讪躺回了自己的位置，盯着天花板上的壁灯暗想，只是个攻略任务而已，亲不亲也没所谓。
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罢了。
半个小时之后，他余光瞥了眼身畔的季皊，季皊依旧背对他躺着，头上的数字好像比以前更显眼了点。
78。
只剩下22点了。
以前都是半年才舔十点，如今这个月就涨了快十点，也就是说，他最快只需要两个月就能完成任务。
想到什么，原熠眼神有些游离，视线不知不觉又飘到了季皊身上，看了一会儿便闭上了眼。
又过了半个小时，已经合拢的眼睛忽然睁开。
原熠黑着脸骂了句脏话，起身朝熟睡的季皊凑了过去，姿势很别扭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转瞬就躺回原处闭上了眼。
动作快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
吃过不遵守约定的‘教训’之后，约好周日才能做的事，原熠就没考虑过提前一天来做。
万一惹恼了季皊，再去睡一周的客房，他怕是真要憋疯，彻底到了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的地步。
相比起他，清心寡欲的季皊便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周日来临之后，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件事要做。
季皊勉强在书架上找到几本与爱情有关的书籍，一整天都窝在家里看书，期间倒是注意到了时不时跑来晃悠一圈的原熠，几次被打扰后，以为他很无聊，便放下书叫了原熠一声。
“老公。”
那一刻，季皊好像在原熠头上看见了一双陡然竖起的狗耳朵。
正在书架旁挑挑拣拣的原熠几步就走了过来，“宝贝叫我？”
季皊觉得他有点太闲了，提前给他找了点事做。
“我好像从没听你说起过以前的事，之前你朋友说你大学参加过攀岩社？”
“...嗯，没什么可说的，随便玩玩而已。”
“可我有点好奇你以前的事。”
季皊在试着了解他老公，随着好感度的升高，也是真的对‘原熠’产生了好奇。
不止是原熠，还有原熠常年定居在国外的养父母，他其实也从来没有见到过。
今天早上，他爸妈打来了一通电话，说得也是这件事情。
“妈妈说他们下周就回来了，公司顺利上市，家里要举办一场宴会，到时希望你爸妈也能来参加。”
原熠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了起来。
那抹僵硬只在一瞬间，但季皊一直在认真注视着他，因此才捕捉到了那个瞬间。
“不方便吗？”季皊语气平静地问。
原熠歉疚道：“他们最近可能很忙......”
季皊没说什么，拿出手机，播放了江清月后面发来的语音。
【江清月：“他爸妈要是不来，你就让他也别来了！”】
原熠顿了顿，当场一脸正色地改了口：“方便。”
原熠：“保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