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往前走,路过拐角,怀里猝然撞进来个纤细身子,抓着他胳膊,闷头往旁边没人的包间拽。
“……?”
怎么了这是?
晏辞微微挑眉,好整以暇的任由少年把他拉进去。
包厢没开灯,门一掩上,房间里就剩浅浅的一线光亮。
人影模糊不清。
夏稚年把温润如玉的男生推到墙上,抓着他腰间衣服,踮起脚胡乱的去亲他唇角。
嗓子里泄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哼声,软软糯糯,透着点不高兴。
“乖崽……”
光线暗,年糕团子看不清,时而亲唇角,时而亲下巴,呼吸弄的他发痒。
难得的热情。
晏辞轻笑一声,揽着少年腰身,另一手握住少年后颈,唇瓣碾压上去,迅速反客为主,侵占少年所有呼吸。
“唔……”
夏稚年被亲的有些晕乎,喘息微急,不自觉的揪住晏辞衣服。
“乖。”
晏辞笑笑,给他些许自由空气,指腹蹭过后颈,温声询问,“怎么了?”
谁惹到他的年糕团子了。
少年唇瓣红润,瘪嘴,哼哼一声,往晏辞怀里挤了挤,不高不兴的。
“好多人说……说喜欢你,说要给你当备胎,等以后我和你分手,他们就顺势上位和你亲亲。”
……语气酸溜溜的。
晏辞唇角翘起来,对少年的酸溜感到满意,指尖探进少年发丝,和缓蹭蹭,声音柔和带笑。
“哦,所以乖崽以后会和我分手么。”
夏稚年扁着嘴,吭哧一口啃上他脖子,炙热唇瓣触碰喉结。
那块软骨蓦地上下滑动一瞬。
男生身体有些绷紧。
扣在颈后的手收紧,掌心潮热,夏稚年声音绵软,嘟嘟囔囔的。
“我要是和你分手,你这么大一个黑芝麻汤圆,真的不会搞死我嘛。”
那他喵不叫分手,叫丧偶。
晏辞轻笑出声,墨色眸子里尽是愉悦,俯身,极尽温柔的亲亲少年唇瓣。
“乖崽。”他轻叫一声。
昏暗包厢里温度上升,空气有些黏稠,少年嘴巴被堵住,呼吸也不受自己掌控,胸膛起伏剧烈。
偶尔得以喘息的间隙里,他听见耳畔轻柔声音响起。
“说的对。”
“想分手,我们之间,必须得死一个。”
夏稚年:“……”
猜到了。
毕竟黑芝麻汤圆一向疯的厉害。
少年伸手,摸上晏辞脖子,拽住上面的颈链,呼吸发急,杏眼湿漉漉的,断断续续,带着分软。
“晏辞,你别、别带了,不让她们看。”
.
回到一班在的包间,里面闹腾的厉害,邹子千看他俩一前一后进来,哎嘿一声。
“你们去个洗手间,怎么去这么久啊,第一波肉都被抢完了,还好我给你们留——”
他声音突兀的戛然而止,瞪着双纯真好奇的眼。
“前同桌,你嘴巴怎么这么红啊?”
夏稚年:“……”
不光红,还麻了。
夏稚年眼睛圆不溜秋,往旁边男生身上瞥一眼,耳根微热。
“哎?”
邹子千继续疑惑发问,“晏神项链怎么到你脖子上去了?”
少年脖颈上细细的一圈黑色带子,扣住颈根,暧.昧的收紧。
元朗在旁边疯狂戳邹子千一下,贼兮兮的咧开嘴。
“老邹,你个单身狗懂个屁,小情侣干什么都不要问好吧,不然吃狗粮的就是你自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