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禅院先生?”
“而且旅店回不去了。”禅院甚尔神色淡淡,那天他满身是血地被救护车抬走的画面给老板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以后都没法在那个旅店落脚了,“如果你没报119,我还可以住在那里。”
佑果:“……”
佑果没有退让,站在门口和禅院甚尔说:“禅院先生,可以去别的酒店。”
禅院甚尔表情无辜地坦然,“没钱。”
禅院甚尔说这话时没有一点心虚在,尽管他的户头上刚刚收到几千万的打款。
不过这钱去一趟赌场几个小时就没有了,这对禅院甚尔来说,已经算得上是没钱了。
佑果虽然心里不信,但是脸上却浮现了一点迟疑,禅院甚尔干脆趁热打铁得寸进尺,“惠想和你在一起。”
这个倒是没有说谎了,佑果怀里的惠表情一僵,随后就变成羞愤难当的模样咬着嘴巴不说话。
禅院甚尔还是很清楚打蛇打七寸这点的,就算佑果没有想让他进门的想法,但是谁让他手里有惠呢?
看在惠的份上,佑果也会让他进门。
事实也果然如禅院甚尔所料的那样,看在惠的份上佑果让他进了门。
“好吧……”佑果微微侧身,给禅院甚尔留出一个供他出入的口,“你先进来吧。”
禅院甚尔嘴角微微一翘,接着又扯平,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伏黑家的房子很大,多住一个成年人也还是绰绰有余,佑果给禅院甚尔选了一间客房,因为没怎么住过人所以房间里只有床和床头柜,一眼看去简单的可以。
不过禅院甚尔虽然脸皮厚,人却不是很挑剔,在他眼中大概能住就行,环境究竟怎么样他不在意,环视一周后淡淡道:“嗯,不错。”
他很满意,但是佑果有必要提醒他房子不是白住的,他站在禅院甚尔身边轻声地叫禅院甚尔的名字。
禅院甚尔微微侧过脸看他,“怎么?”
佑果很小声地说:“你可以住在这里,不过我有一些小小的条件。”
禅院甚尔脸上没什么波动,要是佑果真是不求回报毫无私心地让他住在这里,他反而还要怀疑佑果对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禅院甚尔不知道,佑果还真有——他心想反正大概都是钱,无非是多接两单的生意而已,于是禅院甚尔说:“什么条件。”
他虽然是当过小白脸,不过仍是一个会有回报的小白脸。
禅院甚尔在佑果沉默的时候一直看着佑果的脸,一般说来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眼睛就足够透露出很多信息了,禅院甚尔已经锻炼出了这样的本能,不管是对他有利可图的人还是即将死于他手中的人……眼底的想法都是一览无遗的。
“多少钱?”禅院甚尔忽然问。
“不需要钱。”
而佑果直视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中是纯粹的建议,“请负起作为父亲的责任吧。”
“还有,禅院先生会做家务吗?”佑果很诚恳地询问:“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做家务吧,在我不在家的时候。”
禅院甚尔一时间沉默下来。
良久,他笑了一声,口吻慵懒道:“可以啊。”
*
幼稚园的老师这几天发现了一种诡异的现象。
那就是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禅院甚尔先生居然最近天天都会送自己的孩子上学!并且再也没有当初三四个月就换一个女人的情况发生。
当然,如果只说这种现象也还是说不上诡异的,毕竟还不允许人家改邪归正从此以后打算做一个好爸爸吗?主要是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而那原因在幼稚园的男老师,佑果身上。
禅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