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阳:“许鹤?”
许鹤叹息一声,“主要是为了让我们站在攻手的角度想想问题,希望我们能明白攻手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球。”
徐天阳:“说得没错!”
诸位二传:……
虽然你以前是华国最好的二传,但他们咋感觉你都没许队靠谱呢?
等场上的6个位置都分好之后。
许鹤和拿着二传位置的傅应飞面面相觑。
许鹤沉默半晌,小声告诫:“一会儿你们队里的攻手要是没打到你传的球,你别骂人,明白吗?”
傅应飞信誓旦旦,“不会。”
“敢骂人,世界杯结束之后你就睡书房去。”许鹤戳了戳傅应飞的肩膀,对方立刻肃正表情,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知道了。”
许鹤:……
感情你第一次说的不会其实是敷衍?
短暂地交流过后,许鹤来到徐天阳分配的队伍。
钟玉言坐在队伍的最外沿,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格格不入。
许鹤想到他对啁啁时的温柔“嘴脸”,觉得他或许不是那么难相处,于是走上前,坐到他身侧,“你怎么不跟他们聊天?”
“这些人注定不会选上,我跟他们搞好关系也没什么意义。”钟玉言心不在焉极了,他曲起一条腿,将胳膊搭在膝盖上。
许鹤意外地扬了下眉,“你怎么知道他们选不上?万一呢?”
“那只能说明国家队原来的水平太次了,也不值得我来。”钟玉言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裤子,扫了聚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的人一眼,“这里面,两个在民办赛事上打过架,还有一位在徐天阳说话的时候挑起事端,这种人能选上就怪了。”
钟玉言说话的声音不大,恰好能让边上讨论的人听到。
四位选手里立刻有三位炸了锅。
“说什么呢你?”
“你又是谁?”
“你就能选上了?”
“打什么位置的?训练结束之后敢不敢比划比划?”
钟玉言翻了个白眼:“幼稚。”
许鹤轻咳一声:“在训练基地打架要禁赛的,大家冷静。比起怎么应对一个月之后的选人,我们努力想想怎么应对眼前的小组训练比较合适。”
话音落下,小队内的选手们是不吵了,但看表情,大家各怀心思,一会儿能团结的起来就怪了。
不止许鹤在发愁,王一民和其他诸位老队员都在发愁,大家都被刻意分开了,而新加入的队伍根本就没有团队这个概念,大家都想着该怎么在小组赛上出风头,根本不想管队友死活,也不想管小组赛能不能赢。
排球是个团队游戏,队里一个人出了问题都是致命的,更何况是大部分队伍都只有一个正常人。
许鹤把第10个高到离谱的快球靠着冲跳能力救过去之后,对着充当二传的队友冷笑一声,“我说击球点不要高过360,你是不是听不见?”
“你这不是打过去了吗?还是超手扣球呢……”那人说着小心瞥了一眼边上监督的教练组,见他们没有制止的意思,顿时变本加厉,“你既然能打到这个高度,为什么不跳呢?这样超手扣拦网不是更爽吗?”
许鹤深吸一口气,“我连续跳了十次,过高的跳跃对膝盖和脚踝伤害很大,怎么?你想让我废在训练场?”
这话说得极重,但教练组仍然没有出声,那人立刻有恃无恐,“哪儿有那么容易啊。”
钟玉言听不下去了,“要不然你去买个意外伤害险,受益人就写我名字,这样你给我传高球的时候我就去扣,扣完我就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拿钱治脚,你觉得怎么样?傻杯。”
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