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想着多认识些能人往后好办事不是吗?”
萧韫可有可无点头,说道:“我没有身子不适,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切莫轻信。”
“哦。”阿圆想,请大夫的事恐怕还得谋个其他法子。
过了会,婢女端了碗东西过来,热乎乎的。
萧韫问:“是什么?”
“是红糖水,”没想到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癸水上,阿圆无奈:“女子来癸水都会喝这个。”
她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得颇是满足。
“好喝?”
萧韫见她喝得唇瓣红润,眸色暗了暗。
阿圆点头:“自然是好喝的。”
她喜欢喝红糖水,姜丝的辣味和红糖的甜味混合在一起,熬得浓稠的糖汁入口顺滑,喝进胃里整个人都是暖和的。
萧韫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碗上,里头还剩浅浅的几滴没喝净。
他目光太过直接,阿圆窘得很:“这是女子喝的,男子不能喝。”
“怎么不能喝?”萧韫走过来:“我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他夺过碗,好奇地品了品。
而他唇碰到的地方......正是阿圆适才喝的地方,上头都还留着些口脂呢。
阿圆傻眼。
等他把剩余的那几滴喝完,瞧见他唇上也沾了点她的口脂时。
她脸颊霎时就红了。
“沈哥哥你......”阿圆一言难尽地瞧着他,都不知该如何提醒:“你......”
“什么?”
“你快擦擦嘴吧。”她倏地坐回去,垂头看书。
萧韫不紧不慢地掏出帕子,在唇上擦两下。
立即,就见雪白的帕子上一点口脂红印。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小姑娘,见她耳朵红红的,勾了勾唇。
.
阿圆的癸水过了六天已经彻底干净,然而这时也将近五月中旬,再过不久便是顾景尘和颜婧儿的婚期。
阿圆还在书院的时候就收到了颜婧儿给她送来的喜帖,邀她届时去吃酒。
彼时阿圆还惊讶了下,问萧韫:“顾丞相要成亲了,沈哥哥知道吗?”
“听说了。”萧韫正在帮她看题卷。
“怎的这么急?”阿圆说:“还以为会推辞一阵子呢。”
上京城许多人跟她的想法一样。
原先顾丞相入狱,所有人都以为这亲事恐怕是结不成了,竟不想顾景尘没多久就出狱了,还官复原职。
按理说科举舞弊案刚结束,贤贵妃和信国公一党的倾塌也弄得人心惶惶。这时候正是多事之秋,把婚期推迟些时日也不打紧,却不想,顾景尘执意要在五月成亲,连托一天都不肯。
旁人不知道为何,但萧韫却很清楚。
男人嘛,一遭尝了滋味,哪里还忍得住?别说顾景尘了,就萧韫自己......
他缓缓抬眼,瞧了眼小姑娘。
此时此刻,偏她还不自知地吃果子,吃得红唇娇艳欲滴。
那日帕子上的口脂印,他记忆犹新,遂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小姑娘的红唇上......
“阿圆。”他突然出声。
阿圆正捧着果子沉思题卷呢,闻声茫然抬头:“何事?”
“你......”萧韫停了下,道:“往后别在我面前吃果子。”
“为何?”
不为何,他怕他忍不住。
萧韫面色凝重地盯着她。
盯得阿圆也面色凝重起来,仿佛捧的不是果子而是毒药,赶紧放下不敢再吃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适才沈哥哥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