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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是就好,沈钰松一口气。
陆青荷什么也没说,只淡道:“莫要揣测圣意。”
后又敲打沈钰:“与其去想这些,你不如请些教养夫子去教一教大郎礼节。大郎回来京城二十余日,你这个做当家主父的从来不管,你若不想管,你尽量与我说,我来管。”
沈钰顿时便不说话了。
一夜过去,第二日,陆之琰迎来了他来玄国后的第一个教养夫子。
尚书夫郎昨夜被陆尚书敲打了一番,再不敢怠慢。就连教养夫子也是找的最好的,是从宫里出来公公。教也并不是教陆之琰一个人,而是连着陆之瑾一起。
于是陆之琰大早上还在睡梦中就被尚书夫郎派来的人几番催促,终于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迟到了一刻多钟。第一堂礼仪课便被夫子罚了站。
后面几天便是勤学礼仪的日子。
所有人都以为陆之琰不可能学得好,然而事实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陆之琰实则非常识时务为俊杰,该学时候认真学,貌似还十分有天分,学得又快又好,连夫子都赞不绝口。
但私底下,该咸鱼的时候,也绝不含糊,在自家的院子里,回到自己的地盘上,他能瘫成一团烂泥。
这就让府内有一些人很难受了。
看不惯。
着实是看不惯。
可看不惯他,他又有陆尚书保驾护航,还被女皇点了名,看不惯又干不掉。
只能每天见着,憋得内伤。
教养夫子教导陆之琰陆之瑾到入宫前一天,宫内的礼仪和规矩基本都已教过了。只待第二日入宫去。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尚书府两辆华丽的马车从尚书府大门驶了出去。
马车一前一后顺着平坦的大道驶向皇宫,到皇宫入口时,前面已排满了长队。
马车只能到门口,此后,便要车内的人下车来,自己走入皇宫。
起得太早了,陆之琰还没有睡够,在马车上又睡了一通,他刚睡醒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要过好一会儿才能醒神。但是车到皇宫门口,并没有谁会多给他那个醒神的时间,因此陆之琰一路被牵引着走入宫,直到上了另一辆宫内的马车,才缓缓思绪清明。
车行一段时间,在一个宫殿前停下。
前来参选的郎君,都需得在入宫之前做一番检查,由于人数众多,一番检查之后,已是午时。
宫里也给这些公子们准备的饭菜,保不齐这里面的谁,就是他们以后皇夫,就算不是皇夫,那也都是家世颇好,不能怠慢。
饭菜都是精心备下,可各位公子都食之甚少。一是终于到了这一日,心情紧张,二则是,为了保持更完美的身材见到女皇陛下,细柳腰肢必不可少。
于是你不吃我不吃,大家面前都摆着饭菜,干瞪眼,陆之琰平日里吃饭都算少的,这个时候浅浅吃几口,反而成了全部人里吃饭最多的崽。陆之瑾嫌弃他在这种场合还吃得下,瞧瞧人家都不吃,他还夹了好几筷子吃得这样多!饿鬼投胎似的。丢脸之余稍稍远离了他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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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静今日上朝之时,便被大臣们提醒今日选夫之事。此事近日来被朝臣日日提及,姬玄静想忽略都不容易。
今日的早朝,上得格外潦草。众大臣别的事都不说,讲着讲着就能扯到选夫上,催促着女皇早点儿下朝,快去忙正事。
在这时候,早朝也不算是正事了。
总之,向来勤勉的女皇,就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也因此,此次早朝成为了女皇登基以来,结束得最早的一次早朝。
就连回到御书房以后,也不能安生,知道女皇的秉性,大臣们并不能彻底放心,还有几人专程来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