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山本低下头,还能看到林檎的呆毛一抖一抖的。她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浅紫色的双眸中也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是意大利人打招呼的方式吗?”
但斯库瓦罗他们也没这样啊?难道是迪诺独有的打招呼的方式?
山本一言难尽:“不是……”
他只是手下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平地摔的废柴体质罢了。
想到草壁说自己今天有事, 山本基本就能推断出罗马里欧肯定是找草壁喝酒去了, 所以才没跟迪诺一起来。
就在这时,里包恩和斯库瓦罗同时对着迪诺出脚。
“Voi——你这个白痴!!”
“意大利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痛痛痛——”迪诺挣扎着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山本, 你家地板也太滑了。”
纲吉在一旁听得嘴角微抽:“我觉得跟山本家的地板没什么关系。”
贝尔菲戈尔嘲笑得丝毫不客气:“嘻嘻嘻, 竟然从地板身上找原因。”
听到迪诺说地板太滑, 又看到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还这样嘲笑迪诺, 林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想法。她沉默了片刻, 小心翼翼地用一种尽量不伤害到迪诺的语气问道:“迪诺先生, 该不会是摔……”
“嗯,”山本点头, “他就是摔倒了。”
狱寺捂脸:“他是废柴体质, 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看着斯库瓦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把迪诺拉起来, 林檎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不是在行礼是吗?”
“当然不是。啊,”山本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 “迪诺先生刚才摔倒的样子确实很像是在行大礼。”
“不是就好!”林檎瞬间就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还礼了!”她朝着迪诺微微鞠躬,很有礼貌地问好,“你好, 迪诺先生,我是林檎。”
“你好你好——”迪诺笑容灿烂, 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走上前就要跟林檎握手, 结果伸出去的手却被山本迎面给握住了。
“嘶——”手上传来的痛感让迪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抬头就看到了山本笑得一脸清爽的样子……
和隐藏起来的汹涌的风暴。
偏偏山本这个人面上不动声色,连说的话都让人挑不出毛病:“迪诺先生也是因为斯库瓦罗在瓦里安喊了一声,才知道我结婚的事情吧?”
“是、是啊,”迪诺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毕竟斯库瓦罗的嗓门,全瓦里安都听到了……那什么,我们两个也不是好久没见,松手吧,山本。”
林檎在一旁看看山本,又看看迪诺,心里默默地想:这就是社牛和社交恐怖分子打招呼的方式吗?握手都要握这么久,真的太热情了!
社恐震惊!
纲吉神色复杂地对林檎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想了什么,但我觉得你最好不要那么想。”
为什么她会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山本和迪诺先生啊!
迪诺忍着痛:“我听阿纲和里包恩说,林檎是社恐?我还担心我突然来会吓到她呢,看起来也没有。”
山本闻言便松开了手,收回来的时候顺势搭在了林檎肩上:“因为我提前跟她说起过你。好了,大家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吧。”
等山本夫妇转身后,迪诺才龇牙咧嘴地抬起手来,给其他人看山本给他握出来的印子:“山本可真够狠的啊……”
斯库瓦罗和里包恩一点儿都不同情他,甚至异口同声地赏了他两个字:“活该。”
贝尔菲戈尔双手反剪在脑后:“嘻嘻嘻,就连玛蒙被林檎抱着,都得随时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