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将人狠狠勒进怀里,“你若想活,就必须做朕的皇后。”
王滇轻笑了一声:“那你弄死我。”
梁烨愤怒地将他转了过来,王滇脸上的笑意未褪,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他发红的眼睛,微微一愣。
“朕——”梁烨恶狠狠地盯着他,明明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那个,却暴躁得像只走投无路的野兽,他眼睫上沾染上了热汤的雾气,潮湿又幽暗,固执又无措地重复着自己的需求,“朕不会杀你,朕也不会伤害你,朕只想让你陪着。”
王滇的心脏想被人拧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梁烨的发红的眼睛,放缓了声音:“不做皇后?”
“做皇后。”梁烨攥住了他的手腕。
王滇叹了口气,“梁烨。”
梁烨猛地将他翻了回去按在了木桶边缘,动作几近疯狂,王滇刚升腾起来的那点心疼顿时灰飞烟灭,统统化作了满肚子的脏话。
梁烨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和温柔,粗暴热烈,愤怒不甘,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某些短暂的时刻彻底掌控王滇。
王滇最后气得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这厮越来越兴奋雀跃的目光中昏睡了过去。
他失去意识前昏昏沉沉地想,且不论别的,若他真做了皇后,真会被这个没轻没重的王八蛋给*死。
翌日傍晚。
王滇醒来的瞬间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染了风寒,浑身一阵阵地发冷,心里大骂了梁烨八百遍,才试图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面色一阵狰狞,浑身上下没地方不疼,尤其是后腰处,就好像从楼梯上滚下来又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王八蛋。
畜生。
王滇深吸了口气,想下床找水,手腕间忽然一凉,他抬起手一看,便见手腕上坠着条细长地金色锁链,另一头被人粗暴地钉进了床柱里,。
“…………”王滇怀疑自己眼花了。
这是什么狗血又俗套的手段,梁烨脑子的坑怕不是被陨石给撞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梁烨端着碗药喜气洋洋地进来,眉毛微挑,满脸餍足,“醒了。”
王滇晃了晃手里的金链子,“这是什么?”
“朕让人专门给你打的。”梁烨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勾起他手腕上的链子,“样式是朕亲自画的,粗细对着朕自己的手腕调的……”
“你不在,朕帮你试了好几次,总觉得差些味道。”他看起来很满意,“还是你戴着好看。”
王滇试图让他清醒一点,“就算没这破链子我也跑不了。”
“那可不一定。”梁烨的脸色陡然阴沉起来,动作温柔地摸着他的脸,“你是朕见过的最聪明的人,狡猾又浪|荡。”
“…………”王滇想抽他。
梁烨搂着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了起来,王滇木着脸一时半刻想不出什么屁话,好半晌,梁烨才直起身子,随意地将那金链条从床柱中拽了出来,指腹搭在他的手腕间一错,细长的链条打开,便堆叠落在了他掌心中。
梁烨拿着那链子随意地缠在他脖子上,得意道:“朕怎么会舍得绑住你,这链子是用来玩的,今天晚上我们便试试。”
“……操。”王滇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他妈的还不如用来绑他呢。
梁烨将那金链子收了起来,端起药尝了一口,递到了他嘴边,“喝了风寒就会好。”
王滇没用手接,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药,顿了顿,正色道:“梁烨,我——”
“朕还有事。”梁烨忽然冷着脸站起身来,“你先睡觉。”
王滇动作利落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梁烨大约是想挣开,声音冷硬道:“王滇,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