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这么烫?”
是自己太烫了,还是陆斯闻有些凉,程让已经不知道,他只知道陆斯闻碰触自己的那一瞬间,他很舒服,以至于他都没说话。
“烧糊涂了?”陆斯闻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见他还是不说话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我带你去。”
程让想说不用,可陆斯闻已经转身走了,程让也只能跟上。
做了血常规,没有别的异常,只是发烧,陆斯闻全程陪着挂号缴费,最后就连扎针都是陆斯闻亲自来的,程让看着他的动作,说:“还是很熟练的。”
陆斯闻抬眸看他,没应这句,只是轻声说:“睡会儿吧,我还有事情忙,换药就叫护士。”
“好。”
陆斯闻没多留,直接离开了,但程让看到他在离开之前跟护士看着自己的方向叮嘱了什么。
三个小时程让半梦半醒地睡了过去,直到护士来拔针他才彻底清醒过来,程让道谢离开,离开的时候意识到陆斯闻帮了自己这么多,他理应打个招呼,便转了方向,向着神外门诊走去。
坐诊的不是陆斯闻,程让便问护士:
“陆医生呢?”
“陆医生今天有手术,不在门诊。”
手术?他的手不是不能做手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