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照哥儿,说想照哥儿了,你就扁嘴了,是元哥儿凶你,才没有让你嗷嗷哭出来。”
“我都没有掉眼泪,没有掉眼泪就不叫哭。”郝一淼为自己辩解。
金宵、李元奇二人一起和郝一淼争论。
郝一淼争论不过,又扁嘴要哭。
“好了,不吵啦。”云照阻止道。
李元奇三人立刻停下来。
云照开心一笑,道:“反正你们都想我啦?”
李元奇三人一起点头。
“那我们去玩叭。”云照道。
李元奇三人也不计较什么哭不哭了,跟着云照出厅。
汪氏微笑看着,果然,果然年纪最小的照哥儿是几人的主心骨,总能把几个孩子带动起来,她安心地坐着女红,时不时看四个孩子一眼。
云照和李元奇三人在后院玩中午,吃下丰盛的午食后,消化一会儿,钻到沈月娘怀里午睡,下午带着李元奇三人出了后门,到山脚下挖土盖房子玩,傍晚去白马书院接云阳下学。
晚上云记酒楼打烊,一大家子围坐在大桌子,一起开开心心地用暮食,云照听到云记酒楼生意越来越好,带热了附近的街道,使得邻居张娘子也赚了些银子。
他心满意足,抱着云阳睡觉晚,做了美好的梦。
再次醒来,阳光洒进了卧房里。
沈月娘拿着衣裳过来给他穿。
“我寄几会穿呀。”云照道。
“娘给你穿。”沈月娘把云照抱到怀里道。
云照看一眼衣裳道:“新的?”
“对啊,快到夏季了,今日好热,稍微穿薄一点。”
“嗯。”云照点头。
穿好了衣裳,吃了朝食,云照几人来到中庭。
李大厨正指挥着工人晾晒芥菜、腊肉、长豆角等等,其中芥菜已经挂满了数根绳子,又有两独轮车的新鲜芥菜推进来。
云照看见推独轮车的老妇人有些面熟。
“还认识她吗?”沈月娘问。
云照道:“系过年卖芥菜的老奶奶,下雪天。”
“对,我们酸菜鱼卖得好,需要酸菜多,正好现下是芥菜收获季节,所以郝东家和李大厨就说多腌一些芥菜,反正物美价廉能储存,就大量买,买着买着就买到老奶奶这儿了。”沈月娘解释道。
“已经腌了好多菜吗?”云照问。
“对啊。”
“要多腌一些,撑到冬季。”芥菜在大庆朝是一年两熟,春季和冬季收获。
“娘知道,娘又买了几口缸和几个大坛子,足够客人们吃到冬季了。”沈月娘道。
云照点点头。
“没想到京城人这么爱吃酸酸脆脆的酸菜,前几日还有人专门到咱们这儿买酸菜,郝东家觉得这是个商机,但是我们也需要大量酸菜,就没卖,以后云记酒楼稳定了,再考虑卖酸菜多赚些银子。”
“酸菜好吃,所以大家都喜欢吃。”李元奇接话道。
金宵点头。
郝一淼插话道:“酸菜,酸酸脆脆清香清香的,开胃。”
开胃?
云照闻言忽然想到瘦瘦蔫蔫的太后,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看向沈月娘问:“娘,我们腌好的酸菜多不多?”
“自然是多的啊,不然怎么开酒楼?”酸菜鱼畅销之后,沈月娘和李大厨等人一起想办法购买酸菜,不停地腌制,免得供不应求。
“给我一坛叽。”云照道。
“给你?”沈月娘吃惊。
云照捏着肉肉的小拇指道:“小小,小小小小的一坛叽。”
沈月娘不解地问:“干什么?”
“我吃,我和小黑吃。”皇宫里大部分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