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孔雀,他只当是白蔹得了祖母的夸赞如此,并不知他还自己解决了一桩事,回来院子便尤其高兴,但见着白蔹如此,他也忍不住眉眼带了笑。
“祖母的头疼是老毛病了,我请了许多大夫都不如何管用,倒是不想你还有办法。”
昔年白蔹曾同他说想做个大夫,宁慕衍以为他是想念已故的父亲,为此想继承父亲的衣钵来纪念父亲。
今他带人入府之前便整理出了天门冬,想着让他自己捣鼓,自娱自乐,倒是不曾想他是真的有医术在身上。
反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白蔹挑眉:“少爷只当我是半吊子医师,殊不知我爹其实也是很厉害的,周遭村民谁不得仰仗他看病,若非爹看得都是穷苦人家的病患,而是去大户人家治病,他早就名扬四海了。爹只我一个哥儿,医术自然都尽数传授于我了。”
宁慕衍看着他不单鼓吹自己,还颇有孝心先吹姜自春,笑容更盛了些:“姜大夫担得起名医一称,如此可好了。”
白蔹收起自己的得意:“大少爷快些过去吧,我回房了。”
宁慕衍道:“我很快回来。”
白蔹摆摆手。
过了几日,院试的时间要到了,宁府里的书塾也提前几日就给学生放了假,自己整理以备下场。
白蔹还有有些奇怪,宁正裕没有前去上课,近来怎的都没来天门冬转悠了,倒是人念不得,才同三棱嘀咕了一句,这日宁正裕便丧着一张脸过来了。
“你今儿来的可不是日子,院试在即,大少爷被学政请走去安排院试相关的事宜去了。”
宁正裕自顾自的寻了个地儿坐下:“我知道。”
白蔹听着话的意思像是特地自己寻着宁慕衍不在的空子过来的一般,他放下手头上的活计,坐到了宁正裕旁头:“二少爷心情不好?可是在担忧此次院试?”
宁正裕未置可否,斜垂着眸子不说话。
“揣着心事应考可不是什么好事,二少爷有什么不痛快的不妨说出来,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但是有些话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
宁正裕看了白蔹一眼,眸光闪烁,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无从开口。
白蔹想着先前听到谭芸的那番话,心中大概有了些底,兄弟俩先前关系原本稍有些缓和,想必宁正裕总也想着过来同宁慕衍亲近,如此自然是惹了本就不想两兄弟亲近的谭芸不高兴了。
这些日子恐怕又同宁正裕灌输了些不好听的话,便是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可是凭借谭芸的性子也不是能听的。
白蔹耐心道:“不管谁同二少爷说了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这些都是旁人做的,二少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应当听从自己的内心。你从小受着夫子教导,即便科考场上不得意,可基本的是非难道自己还不能明辨吗。”
宁正裕眉头微凝:“可是那个人也是为了你好呢?”
“若是真心为你好又怎么会让你痛苦,一个人为你好你可以回报她,但是也不能迷失自我全然听从以此为报啊。”
宁正裕忽然眼睛发红,许是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如此一面,他匆忙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白蔹跟着站起身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宁正裕跑的极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他叹了口气,想着找宁慕衍前去劝劝,这人又早出晚归的也忙碌没个空闲。
月十四日,白蔹休沐,次日要例行去南门寺摆摊,他每月就去两回,月中一次,月末一次,因无暇前去倒是在外头造出了些名气,闹得前来看诊拿药的人越来越多,时常也遇上要求上门看诊的,白蔹忙都忙不开。
今日他准备去耽搁了没去成的小溪巷复诊一回,另外再跑两处看诊,明日就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