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声哽咽。
苦涩,但我不说。
“中医说,地板会吸附寒气和湿气,原来如此。”
“怎么吸附呢?”
“我想,大概像棉花糖吸水一样吧。”
那个晚上,爱瑠还是没能听到我说关于太宰先生的事情,因为她困得先睡着了。
我忧郁地顶着个黑眼圈,盯着她睡得香甜的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起身下床,走到了窗户前。
今夜月亮很圆,寂静的夜晚里,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稀稀疏疏的声音。
“夜晚是黑手党的时间。”
武侦的太宰先生,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或许这个时间,太宰先生正在从事着一些需要被打上马赛克的事情。
年轻时候的太宰先生,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即便仅仅只见过一面,我却依旧察觉到——黑时的太宰先生似乎比武侦的太宰先生更为恶劣,行为举止也更加从心所欲。
一个人不是非黑即白的,但太宰先生的过去和现在却完全是两个方向。
我轻轻叹了口气,关好窗户后,走到床前帮爱瑠掖了掖被角。
说起来,太宰先生会不会来找我呢,如果他来找我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思索了片刻,瞅了瞅床的大小,我还是决定把地上的被子铺好,窝了进去。
被窝好舒服啊。
嘿嘿。
“那么。”
“晚安,爱瑠。”
*
那之后,在我提心吊胆,脑补了一系列我会被港口mafia的太宰先生抓走,经历一番七上八下惊险或是虐身或是虐心的操作时,我发现一个严峻的事实。
那就是,年轻时候的太宰先生,他——
他根本就没有来找我啊!!!
第二天,我提心吊胆地继续参加分班考试,生怕路上忽然来了个黑衣人把我直接拽到小巷子里。
为了以防万一,我的包里准备了一个电击棒,一瓶浓缩辣椒水以及若干防身物。
在完成最后一场考试后,我抬头挺胸地站了起来,自信满满地提前交卷。
背好我的书包,我走出了考场。
因为准备回去了,我打开了我的书包拉链,准备检查一下我的防身用具。
事实上,我不该站在这里的,因为我真的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也跟我一样,提前交卷了。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人在走廊嬉戏打闹。
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打闹的还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位帅哥,黑羽同学。
你不要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往我这边冲啊!?
要!撞!上!了!啊!
我、我躲!!!
美女:“你个偷看别人裙底的变态!!!”
黑羽同学做了个鬼脸:“青子,有种就打到我啊。”
我忍不住大声悲鸣:“你!们!不!要!打!了!啊!”
“砰”的一声,在这一隅小小的空间响起。
朋友们,我是不是该说。
万幸,这既不是炸弹爆炸的声音。
也不是手.枪射出子弹的声音。
我几乎是立马就后退了。
可令人悲伤的是,我没有后退的没有那么稳定。
由于太过慌张,我的左腿宣战要跟我的右腿打架,但估计我的两条腿,是相爱相爱,口是心非的恋人。
它们非常不诚实地打结了。
那我就倒霉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居然平地摔了个大屁股蹲。
我痛死了:“QAQ!!!”
我无能狂怒(x):“我!的!屁!股!”
黑羽同学显然也没有幸免于难,因为他也被绊倒在了地上。还没等我控诉他怎么在走廊上打闹,我就看见空中疑似飞着我的辣椒水和电击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