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阳光明媚, 厉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对剑眉越锁越紧, 全身酸痛无比,这比车轱辘撵了估计都还要痛苦,他昨晚是怎么被/干/晕过去的,他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不管他怎么求饶,基靳野都没放过他, 不但不放过, 反而越来越兴奋,到最后他是真的已经失去了知觉。
“咚咚咚!醒了没?我进来了啊。”门外遽然响起了厉陆澜的声音, 接着他也没有等厉钊给他回应, 推开房门间, 端着一杯蜂蜜水推门而入, 跟在他身后的居然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很年轻帅气,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煞是好看。
厉陆澜走进房间, 盯着床上的厉钊扫了一眼就一阵心惊胆颤, 那狗日滴简直就是禽兽,看看把他家那生龙活虎的祖宗给折腾成啥样了。
厉钊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无奈根本就动惮不得, 动一下手指头他都嫌困难, 嗓子更是痛的苦不堪言, 俊朗的五官扭曲的几乎变了形。
“别动,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厉陆澜一见他要挣扎的起身,赶紧迎了几步,将玻璃杯放置在了床头柜跟前,拦下了厉钊,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见好像没发烧才放下心来说道:“爷爷说他凌晨一大早有事就走了,爷爷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照顾你的,你难受不难受?”
厉钊没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冰冷的眸子落在了厉陆澜身后的男人身上,厉陆澜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立马紧了紧眉头:“秦医生,算了,你先出去吧,他醒了就好。”
“好,有事您再叫我。”秦医生恭敬的对着厉陆澜鞠了一躬,看了一眼厉钊随后退出了房间。
几乎是秦医生一走,厉陆澜就无奈的直摇头,将厉钊从床上扶了起来,给他后背垫上了靠椅,将蜂蜜水递给他,满眼都是心疼:“难受不?”
厉钊艰难坐起来,全身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接杯子的手都在打颤,声音撕裂,嗓子沙哑一片,痛苦的低喃了声:“太几把猛了!”
“呃......厉陆澜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简直哭笑不得,厉钊见他在笑,眉头紧了又紧,又道:“哥,我说真的,我不跟你开玩笑,我是被他纯干晕过去的。”
“操!”厉陆澜狠狠的骂了一句,脸上表情有些古怪,替厉钊捏了捏被角:“这下爽了吧,终于把人给弄到手了,我听说昨晚在方家酒宴上,有人在卫生间当众勾引他,这事你知不知道?”
“什么?”厉钊脸色一顿。
“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对方是个酒吧驻唱歌手,昨晚被杜氏的一个经理带进了酒会,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阿野,后来不知怎么就对他入了眼,试图调戏他,不过被阿野给一招解决了,据说收拾挺惨的,你昨天不是在酒会上嘛,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知道?”
厉钊怔了怔回神,脑子里一道人影突然闪过,瞬间了然,把手中的柠檬水一仰而尽:“哦,我知道是谁了,没事,既然他解决了,那就省得我动手了。”
“唉!”厉陆澜深叹了口气:“这以后的诱惑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他这没开荤之前还能忍,现在开了荤之后他能这般坚定?这顾少又给他追加了五个亿,现在他这人气高涨,关注他的人越来越多,我是真担心你俩这以后会出事,你看看这今天,把你一个人就这样撂在家里,他这是什么意思?
厉钊握着玻璃杯的手一紧,试图说服自己:“他这不是有事要忙嘛。”
厉陆澜有些气愤的从厉钊手中一把夺过了玻璃杯重重的搁置在床头柜上:“有什么事能有你重要,你看你这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哥不是对他有意见,只是太气愤他的做法了,他这么高调的搞着一出,现在自己却一大早不见人,这是要干什么,玩了就甩吗?”
厉钊猛地一愣,瞬间脸色一阵发白,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