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琴酒现在被困在这里,孤立无援,基本上没什么逃跑的希望了。
但是安室透还是对他抱有十二万分道具警惕。
风见裕也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明道:“他好像时常陷入在噩梦之中,难以挣扎逃脱。而且一旦陷入那样的状态,就根本没办法叫醒他。我们这边原本是怀疑他可能之前有在服用什么成瘾性药物,但是经过了几次药检,最后的结果都是达标的。于是,有人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或者心里问题。但是让心理师看过之后,却可以确诊他根本没问题。相反,他的意志非常顽强。”
“除了上述的情况,我们还发现他的运气好像异常的糟糕。糟糕到他有时候哪怕是走路,都有可能遭遇什么意外变故。像这种某位跟在他身后的人员忽然没站稳,向前摔倒的同时,手里的武器还恰好朝他打去这样的情况,更是层出不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
说到这个,风见裕也看上去就好像感到非常为难和棘手一样:“降谷先生,您觉得他会不会是在伪装!”
一开始还很警惕,但越听到后面,安室透的表情就越微妙:……
他忽然想起来了。
公安大牢里蹲着的这个琴酒,他之前被坑了一把,身上估计还背负着诅咒牌的效力。
他会这么倒霉,多半也是因为诅咒牌的作用一直没消失吧。
按照花音的说法,那接下来琴酒倒霉的程度应该就和那个世界小时候的他使用如愿扑克牌的愿望强度成正比了吧。
不过这么一提,安室透倒是又想起自己的手上那一张如愿扑克牌了。
不得不说,这种愿望他来许,惩罚琴酒担的感觉确实让人觉得身心愉快。
风见裕也和安室透并没有通上很久的电话,两人把关键的信息点做了些沟通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现在风见裕也已经找到了突破口。
他回到了审讯室,对着那个冷漠嚣张的女人逐渐开始施加压力。
既然她希望组织要来救她,那么就彻底摧毁她的希望好了。
“你们背后的组织是用酒名来做代号的吧。”
他以一种叙事般的平淡语气说道。
基安蒂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但这一次,风见裕也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受到什么影响。
他只是微微一笑,闲聊一般的对她说道:“我们这里不仅仅只关押着你们两个代号成员,也许你会有兴趣去看看你其他的同事?”
听到这里,基安蒂几乎要冷笑出声。
组织的代号成员大多都是塑料关系,她为什么要去看什么所谓的同事。
能被公安抓住,说明那个家伙恐怕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废物而已。
风见裕也若无其事的继续道:“那个人,我想你也应该认识吧。”
基安蒂嗤笑并对那个家伙表示不屑一顾:她倒要好好看看是哪个废物这么没用。
“他的代号,叫做琴酒。”
风见裕也平静道。
基安蒂:原来是琴酒那个废……
!!
等等!
他说的是谁?
这个条子……刚刚在说谁?
基安蒂瞳孔地震:!
琴酒……
他刚刚说的那个人是琴酒吗?
不,应该不会。
基安蒂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她面部微微抖了抖,她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几度张口,她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假的……
这绝对是假的。
绝对是这群该死的条子在诈她!!
基安蒂看上去似乎是从刚刚那条爆炸性的消息中缓过了神来,但是她残留在眼里的情绪却让她面前的专业人士可以轻易解读出她的想法。
风见裕也看了她一会儿,觉得可以再加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