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到什么骗婚,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说完,他拉着秦京茹就要离开。
而这时,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的阎埠贵开口。
“等等,许大茂,既然你都结婚了,那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请大家吃席啊?”
许大茂愣了一下,看着笑眯眯的三大爷,顿时冷笑道:“三大爷,你想吃席,行啊!哪份子钱你应该随把,不多,两块,你现在给我了,我明天就请你吃席。”
阎埠贵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去去.你许大茂结婚,我又不是你家亲戚,我随什么份子钱。”
许大茂讥讽道:“三大爷,你还知道你不是我家亲戚啊!哪我结婚摆酒席,凭什么请你吃啊!”
“您啊!哪凉快哪带着去吧!”
许大茂连易中海都不怕,岂会怕阎埠贵这个教书匠,直接回怼。
你.
阎埠贵气得脸色涨红,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脸都丢光了!
许大茂可不管阎埠贵生不生气,白了阎埠贵一眼后,拉着自己的小娇妻就回去了。
众人一看许大茂走了,目光纷纷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易中海阴沉着脸,站起来说道:“好了,事情既然结束了,那大家就散了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己的家中,而众人等的就是易中海这句话,看到易中海走了,众人也都回家了。
看了一出好戏的何雨柱,摇摇头,也慢悠悠的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空旷的大院中,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凄凉的瘫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起她。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大家对这点,还是很避讳的,以前,也就傻了吧唧的傻柱,不知道避嫌,还以为自己在做好事呢!
当何雨柱紧紧的关上房门的时候,清冷的月光洒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时,秦淮茹才慢慢的抬起头,憔悴的俏脸上,还有泪珠挂着。
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红唇,此时,被秦淮茹咬的都滴出鲜血来了。
今天的遭遇,让她越发的急切,想要找到一个真正的靠山,要是她有靠山的话,今天,她就不会被许大茂给欺负了。
以前,她以为傻柱会是自己一辈子的靠山,可结果,是她想错了,傻柱也就那样,和那群臭男人一个德行。
得不到自己的身子,就暴露本性。
可现在,她要找谁当自己的靠山呢?
深夜,回到家中的秦淮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